这样的女子,还是他母国最尊贵的公主,他为何要拒绝。
宁芙不是对自己没自信,只是想不通。
身份上想不通。
“诱惑”
韩烬品味一般,认真重述了遍她话音所吐的二字。
而后径自逼步向前,使得宁芙退无可退,只好背贴在冷硬的墙面上,进退承受煎熬。
“说清楚,什么诱惑”
宁芙几乎被牢牢桎梏于冷硬墙壁和他火热的胸臂间,丝毫动弹不得,当即不禁指尖捏搓紧,就连呼吸都快不畅。
“别,别离这么近。”
韩烬岿然不动,“回答。”
宁芙偏过目,伸手推拒地抵在他肩头,却用不上半分力气。
“你明知故问。她不是都允你吻她手指了,你为什么不吻”
“这就是殿下所说的诱惑”
韩烬咬重后面几个字,口吻透着意外,而后伸手从她额心落下,又沿一管琼鼻,点到唇峰。
之后附耳,悠悠言道,“要怎么办呢殿下已经亲自带我见过最好的了,所以,这种程度的已经入不得我的眼了。”
听得此话,宁芙瞬间脸红了个透彻,整张面更是将成一个熟透的红柿。
“你”
韩烬话还没说完,也不顾小公主的羞恼,当下直接再上前一步,幽深开口,“殿下想不想知道,对我而言,真正的诱是什么吗”
她现在哪里还能做到淡然自若地去暇思,别无选择的只能全部受着他引蛊往下走,直至最后落入他早早设好的圈套里。
“什么”
韩烬却未立刻言答,只环视了下屋内环境,遂得了句还算整洁的勉强评价,而后收臂,轻松将宁芙托抱起,又几步向前将她抱上一梨木桌案之上。
他凝着她眸,甘愿以半跪姿态低首,紧接又执她的左足腕踝,落放在他右膝之上。
玉足禁明目,这是仅存大醴的风俗。
大醴未出阁的在室女,都将其小心护守,视作为贞象征。
韩烬的眸,当下便凝落在绣鞋表面,那如画的菡萏纹样上。
久久未移开。
宁芙后知后觉,似想明他的意图,当即慌急欲挣。
韩烬却不再犹豫,直接将掌心压实覆上。
应时,宁芙僵身一颤。
他收劲更紧,沉哑出声,“吻手指能算得什么对我真正存诱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