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以为他问款式,便认真端详起来,半响评价说“雕花山水,玉质饱满又通透,算是上品。”
“不止。”
韩烬忽的伸出玉戒往她唇上轻蹭了下,上面精细的刻纹,引她一阵细痒。
他缓缓又说,“它沾过你的味道。”
宁芙只以为他挑逗自己,只擦碰过一下,能沾到什么
“胡说,不许逗我了。”
韩烬不再多言,上次懋场离别夜,他自己相思难抑,芙儿又乘酒兴胡闹,故而两人疯狂一遭,他便是借着这小玉物,唇抿白蜜,以此润了他心头久裂的涸旱。
“你一哥对我,似乎没存好印象。”他幽幽开口。
宁芙却一下紧张起来,“你方才听到我们对话了”
“没听完整。”
宁芙刚要松懈,却听他继续道,“只听见东崇有意与大醴联谊,所以是东崇的哪位皇子东崇那皇帝老儿,膝下总共三个儿子,却个个都是酒囊饭袋之辈,没一个真正有出息,他们,有哪个配得上我的乖芙儿,嗯”
他质问得实在要命,尤其最后半句,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刺挠得宁芙简直无措极了,她只好赶紧摇头解释。
“东崇国只是送来了帖子,还没聊那么具体呢,而且我,我眼光很高的。”
韩烬睨下目光,往她脸上摸了摸,“慌什么,怕我恼”
她摇摇头,“不怕,知道你不会那么不讲道理。”
“也是。不过你父兄自以国事为重,纵爱护你,可东崇势强于大醴,他们在此事上的确护不了你。”
宁芙越听越怕,她赶紧抱住韩烬的胳膊,整个人香软扑身地往他怀里缩。
“我不要去东崇,阿烬。”
听她声音又嗲又软,好似还求着他似的,韩烬实在受用得紧。
他哪受得住被她这样抱着撒娇,于是喉结一滚,将人压回榻上先亲了一通,不过因顾及着她的腿伤,他没敢太过火,衣服也没扯下太多,但整个肩头是完全给他露出来了。
他的确是坏,便宜占够才问。
“那该怎么办你一哥说了,若娇娇公主来了我们雍岐,只有被吃到渣都不剩的份儿,若真是这样,芙儿还敢跟我走”
宁芙眸子湿润润,纯怯轻眨,而后信任开口“你吓我的,你才不会这样。”
“把我想的这么好啊。”
韩烬弯唇一笑,舔她的耳朵,把话一字一字传给她,“不听你一哥的话,可能真的会吃亏。”
他声音愈发沉,“因为跟我走,我会马上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