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强度大概为33人，暂定为零阶丹药。”
“继续尝试凝练更高等级的娲灵丹。”
“嘿嘿嘿好的。”小丫头满脸傻笑。
经过一番细致的实验，两人成功凝练出了其余三种娲灵丹，分别是能量强度为333人的一阶丹药、能量强度为3333人的二阶丹药，以及能量强度为人的三阶丹药，三种丹药的大小差别不大，唯一的区别就是其蜡封包衣上的符文。
当两人尝试继续凝练四阶丹药时，女娲石却毫无反应。第五推测想要凝练出更高级的娲灵丹，需要对女娲石本身进行升级。然而想到升级所需要的海量资源，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触目惊心的天文数字让第五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更何况是小丫头等人。
“第五，鹅似乎又发现了商机。”小丫头一句话打破了尴尬地气氛。
“嗯哼”
“鹅们完全可以在帮助其他人凝练初阶娲灵丹的时候，收取一定的费用。对外宣称这是凝练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能量损耗，而实际情况下的能量损耗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妙啊未来咱们肯定财源滚滚数钱数到手抽筋都不是梦。不愧是我的黑心队友，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鹅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言归正传，我赞成你收费的想法，但对自己人不能太狠，就十抽一吧”
“好主意。论腹黑你果然是专业的，坑了别人还得让别人感恩戴德。”
段辰等人得知两人的实验取得成功后，激动的老泪纵横，终于不用再拿碗吃药了。至于两人腹黑的小心思，他们并没有太过在意。一方面是因为能量转化效率公式已经深入人心，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很认同两人的研究成果。
作为成年人他们深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行为准则，他们大概也清楚两人作为中间商赚差价，但最起码结果让大家都可以接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朗朗皆为利往，换位思考一下，他们理解两人的想法。
当然他们绝不会想到这两个黑心的货居然打着十抽一的算盘，坑起队友来那叫一个熟练，简直就是脸不红心不跳。
新历5月18日，天上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第五终于将上一次外出的收获整理完毕，鸿蒙令的表现与女娲石如出一辙，侧面印证他之前的推测。
当然第五并未大规模凝练紫金丹，因为紫金丹只是纯粹的能量载体，没有任何属性。而娲灵丹却带有更加浓郁的生命气息，可以让进化者保持旺盛的身体活力。在末世浩劫之中，这种属性的好处不言而喻。
如果第五等人在激烈的战斗身受重伤，服用娲灵丹可以在摄入能量的同时加速身体伤势的恢复，而服用紫金丹除了摄入能量之外，没有任何附带效果，孰优孰略简直一目了然。
唯一令第五惊讶不已的是，紫金丹的蜡封包衣上同样铭刻着神秘的符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两种符文非常相似，像是同一个字的两种笔迹。他认为两件宝物应该来自同一个文明，甚至是同一个主人也说不定。
神秘符文应该是一种失传已久的特殊文字，其实际含义应该类似于用来计数的阿拉伯数字。当然这只是第五的推测，实际上这两种符文也有可能完全无关。
燕京基地，木易等人正盯着玻璃容器内的“异化肉”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