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苏暮进了房,以后近身伺候主人的差事便落到了她的头上,郑氏在一旁指导她怎么穿衣梳头。
苏暮认真地学。
顾清玄居高临下地瞟眼前这个努力认真的女郎,他身量高,怕不方便她穿衣,故意把身子矮了一截。
趁着郑氏拿东西时,苏暮打了他一下。
顾清玄抿嘴笑。
在替他整理衣领时,猝不及防看到颈脖间门落下来的红印,苏暮连忙把它遮掩。
那是昨晚她故意嘬的。
鉴于二人都没有经验,最开始的时候苏暮壮志雄心,哪曾想吃痛就临阵脱逃,结果被他强势捞了回去。
苏暮报复性地嘬他的颈脖,故意落了这么一个暧昧痕迹。
顾清玄也不罢休,在她的腰肢上折腾。
郑氏在一旁耐心教苏暮怎么系腰带,对她的态度还算和睦。
顾清玄时不时瞥她。
那截瓷白颈脖低下时线条优雅柔美,想起昨晚她死死抓住床沿想跑,却被他压制在身下承欢的情形,他冷不防弯了弯唇角。
明明一开始壮志雄心想来骑他,结果半途而废,是个吃不得亏的,临阵脱逃。
箭在弦上哪能被她忽悠过去呢
那种微妙又兴奋的触觉很微妙,他从来不知女人滋味竟这般令人上头。
从身到心得到饕足的感觉很好。
他爱极了女人身上如缎子般光滑柔软的肌肤,爱极了她喘着粗气绷直身子的克制,更爱被温柔包围的温暖触觉。
他想,这女人,他应是喜欢的。
见他眼尾勾着笑,郑氏好奇问“郎君在笑什么呢”
顾清玄回过神儿,“想到了一些事,心里头有几分愉悦。”
郑氏“郎君近些日都在为公务发愁,奴婢已经许久没见你笑过了。”
顾清玄轻轻的“哦”了一声,“是吗,那应是我平日里太紧绷,以至于让你们也跟着忐忑,倒是我的不是了。”
郑氏“郎君公务繁重,奴婢等人也帮不上什么,只能瞧着干着急。”
话语一落,忽听外头传来湘梅的喊声,郑氏应了一声,打起门帘出去探情形。
顾清玄见她走了,作死地揽住苏暮的细腰,俯身吻她。
绵长深意,缱绻温雅。
隔着一道门,是郑氏和湘梅的说话声。
郑氏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苏暮神经紧绷,只觉血液直冲脑门,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这他妈比偷情还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