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疯了吗”三皇子妃的手脚是片刻不消停,连打带踹一通胡乱攻击,闻言只冷笑一声,恨声道“扒拉遍全天下也再找不出你们母子三个这样恶心的东西了”
“我好好一个郡主,被你们骗进门欺辱至此你们心里很得意吧明明你们比谁都清楚我才是最可怜最无辜的那个,偏谁也没寻思着待我好一点,反倒心安理得接受我的种种弥补示好,甚至竟还能理直气壮地指责我没用善妒”
“你们怎么能这样无耻真真是叫我开了眼了我这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才能叫我这辈子碰上你们这一家子啊莫不是是触犯天条了”
越说越恨,下起手来也越是狠辣至极,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丝毫不带保留的。
她也知晓这毕竟是皇宫,自个儿嚣张不了多会儿,便抓紧时间对着母女二人疯狂攻击,能多打一下也算多出一口恶气。
眼看差不多了,三皇子妃也丝毫不恋战,甩开手就迅速冲了出去,拔腿就跑。
等屋子里的一众主仆缓过劲儿来了,她人都已经不知跑哪儿去了。
“去追将她给本宫拿下”李贵妃气急,伸手一抹自己火辣辣生疼的脸,却摸出来一手的鲜血,当场便被吓坏了。
一面慌忙叫人拿镜子,一面咬着牙非要将那胆大包天的儿媳妇抓回来。
瞧那表情,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
单若水那脸上早就青紫一片了,鼻涕眼泪混合糊了一脸,龇牙咧嘴嚎啕大哭,“这个贱人太可恶了我要去告诉父皇,我要叫父皇砍了她的脑袋”
话音未落,人已蹿了出去老远。
“启禀皇上,三皇子的伤处有血斑、囊内有血肿”
周景帝不耐烦地皱眉,打断了太医的话,“你只告诉朕结论即可。”
太医沉默了一瞬,哆哆嗦嗦道“三皇子的精巢破裂严重,日后怕是不能人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他不行了废了”周景帝愕然。
等看到太医诡异的沉默后,他莫名却也感到胯下一疼,一张老脸都扭曲了。
就连本就没那玩意儿的丁有福此时也都感觉胯下凉飕飕的,搁那儿龇牙咧嘴倒吸冷气,也不知他究竟是疼的什么。
在场也唯有单若泱实在无力感同身受了。
非但不会感同身受,反倒还觉得挺痛快。
三皇子妃干得漂亮啊
一面暗暗给她那倒霉嫂子鼓掌叫好的同时,一面又抑制不住生出一股幸灾乐祸的情绪来。
单子鸿不能让女人怀孕,但摆明也不是没有房事功能,按着这情况来看他应是属于弱精症。
这毛病是比较棘手,却也并非全然没有一丝可能吧倘若治疗得当,许还是有可能要到孩子的。
可他偏要作死。
现在好了吧惹急了女人直接给他来一记“断子绝孙腿”。
这下别说要孩子了,老老实实当个太监罢。
“来人”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