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色情狂吗你。”
“我说的做是指实际行动,”他顿了顿,正色道,“当然你理解的也没错。”
“要死呀你”池再夏打他两下。
可下一秒,他挠了挠她的胳肢窝,她又忍不住发笑,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两人在房间闹了好一会,擦枪走火前及时刹住了车,毕竟这还在她家,有点不方便。
抱着说了会悄悄话,池再夏一时嘴快,给他画下个惊天巨饼,说过几天他生日,他想怎样就怎样。
许定闻言,确认的话还没问出口,冷不丁地,她手机就响了响。
池礼一小时三十九分钟
池礼现在是一小时四十分钟了,注意分寸
池再夏回了个问号,想起什么,打开房门,往楼下看了眼。
救命,池礼怎么回来了
一小时四十分钟,他在客厅坐这么久了
两人很快收拾下楼。
许定倒没表现出什么心虚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礼貌上前打了声招呼。
池礼也是惯常的斯文模样,和他交谈了几句。
然而池再夏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俩正说着话,她冷不丁地冒出句解释“大大概是你回来前,我们才刚好上楼。”
池礼眸光转向她,没出声,眼神似乎在问所以呢。
池再夏做贼心虚地补道“我们在拼乐高。”
“拼乐高”池礼一顿,三个正经的字,被他莫名其妙的断句断出了种别样深意。
许定轻咳一声。
池再夏恍若未闻,还在自顾自地画蛇添足“真的是拼乐高,你不要跟我妈乱讲”
池礼平静而缓慢地颔首,甚至似有若无地笑了下“好,我知道了,拼乐高。”
池再夏“”
“不过我没有不让你们拼乐高,只是稍微提醒一下时间而已。”
稍微,谁稍微精确到分钟的呀
池再夏快要尴尬死,一跺脚,拉着许定赶紧溜走了。
偏偏许定没觉得怎样,被拉着,还想和她确认生日的事。
池再夏脚趾抓地。
她好不理解,他们是什么尴尬绝缘体吗是怎么做到又离谱又正经的。
虽然当下池再夏并没有给许定什么好脸色,但到许定生日当天,池再夏还是把他关系不错的同学朋友都请来了,用心安排了生日聚餐,包了第一次摄影外拍时去的那家小酒馆,给他献唱了一首生日快乐。
两人碰杯,再度喝下那杯盛着玫瑰冰花的清酒。
夏夜湖面清风徐徐,吹亮了去年冬夜里,天边黯淡的星。
晚上回到南桥北巷,池再夏还想兑现自己承诺的大饼,可实在有心无力,承受不来,最后又是撒娇又是眼泪巴巴的,勉强达成了暂兑一半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