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女孩忽然狞笑起来,水房的灯忽明忽暗。
下一秒,阮岳感觉身下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剧烈的疼痛起来。
他震惊地低下头。
“怎怎么可能”阮岳喃喃。
女孩笑了,像一朵洒满朝露的白玫瑰,澄清圣洁。“你看,这不是可以生出来吗”
“啊”
“啊啊”
水房内只剩下阮岳痛不欲生的喊声。
阮岳再度睁开眼时,看着发白的天花板。
他愣了愣,抬起手,往被子里探进去。
还好,还在,没有受伤。
阮岳松了口气。
原来是梦啊。
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呢
“渴”阮岳喃喃道。
这次,一杯温凉适中的水递到他跟前。
阮岳双手撑住病床,坐起身,正要接过水,却在碰触到杯子的前一秒,手滞留在空中。
“我兑了温水了。”拿水的女人道,语气不算温柔,但隐有关切。
阮岳却无法享受来自温香软玉的体贴。因为眼前这人,是他的妻子。
准确地说,是他死了十多年的妻子。
阮岳的脑中浮现出妻子被他推下楼梯的画面,那双幽怨地,似乎永不瞑目的双眸。
“你不是渴吗怎么不喝”妻子细声细气问道。
阮岳有一瞬间恍惚,仿佛回到新婚燕尔之时。虽然他当初看中的是老丈人的家境,但和妻子,也的确有过一段甜蜜时光。
“因为他想喝我的啊,死八婆”另一个声调高得多的女声忽然插入。
阮岳寻声望去,病房角落,穿着吊带红裙的女子风情款款地扭着臀,朝他走来。
阮岳却没有雅致欣赏风情美人,因为这红裙女子他也熟,是他第一任情妇。
在其妻子去世后,情妇便要求转正,各种手段让阮岳不胜其扰。
最后在情妇搭上,想要胁迫阮岳就范时,阮岳没再顾及往日旧情,解决了她,并将其埋尸于名下开发楼盘的地基中。
此刻,两个女人坐于病床两侧,皆是一副温柔缱绻、对他百般依顺的模样。
阮岳有一刻恍惚。
“老公,你只爱我,对不对”妻子含情脉脉问道。
“胡说,阿岳,你说过这一辈子最爱是我吗”情妇故作娇嗔。
红白玫瑰为他争风吃醋,阮岳男人的虚荣心得到莫大满足。哪个男人不渴望后宫三千都爱他。
阮岳握住佳人们的手“我都爱,好吗你们和平相处,我不会亏待你们。”
清纯美人和艳丽美人目光痴痴地看着他,而后对视一眼,仿佛达成了共识。
“姐姐,那以后,我们平分阿岳吧。”红裙女幽怨道。
白裙女垂眸,半晌,点头“好吧,那只能平分了。”
阮岳由衷露出笑容,能让女人们和平相处,也是一种本事。
阮岳刚想享受下齐人之福,却见情妇蹲下身,在床下摸索,几秒后,她拿出了一把电锯。
纤纤玉手拨动了电锯开关,刺耳的滚轮摩擦声响彻房间。
“你你干嘛”阮岳猛地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