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剩几天就跨年了,虞清晚还以为他不会再出差了。
她抿紧唇,只好说“那我送你下楼”
“不用,你躺着休息。”
察觉到她情绪低落下来,贺晟扣住她的下巴,安抚的深吻随之落下来,封存了她的呼吸,窃取了为数不多的氧气。
男人身上的气息笼罩过来,濡湿的舌尖勾着她的,吻到她的舌根都隐隐觉得发麻。
直到虞清晚腰肢发软,轻颤着靠在他怀里,他才终于离开她的唇。
指腹轻轻摩挲过她沾着水光的唇瓣,带走那丁点暧昧的水渍,低哑的嗓音轻拂过耳畔。
“等我回来,嗯”
她的大脑都被吻得有些缺氧发晕,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
“嗯。”
贺晟这才终于放心离开。
等他走了,卧室里便只剩下虞清晚一个人。
窗外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她有些出神地望了一会儿,只觉得心口都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什么似的。
在床上又窝了一会儿,虞清晚才慢吞吞地起身下床。
双腿还是有些微微的酸痛感,但不强烈。
她进到卫生间里,一边洗漱一边拿起手机,就看见秦悦柠发来的微信。
秦悦柠「昨晚圣诞夜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用上我送你的礼物体验感如何」
虞清晚「」
就知道是她干的好事
还没等虞清晚开口问罪,对面的消息又立刻兴奋地弹了出来。
秦悦柠「快快快,分享一验感啊我要给人家内衣店填好评的」
虞清晚差点被一口水呛着,憋红了脸。
虞清晚「下次不许偷偷买这些奇怪的东西」
秦悦柠似乎发现了什么盲点「东西看来除了睡衣之外的也用上了」
秦悦柠「快快快,有什么是我这个不能听的」
虞清晚觉得自己实在没法再跟她继续对话下去,忙不迭关了手机,深呼吸了几次,试图驱散开脸上的热意。
她觉得自己以后恐怕都很难直视铃铛了。
虞清晚去洗手间里洗漱,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锁骨上全是斑驳的吻痕,无声昭示着昨晚的疯狂。她红着脸,只能在衣柜里挑了一件高领的打底衫换上,将脖颈和锁骨遮挡的严严实实。
出门之前,虞清晚看向梳妆台上摆放着的那枚戒指。
很大很闪的钻戒,非常不低调,本来她还是想妥善地放在家里,可犹豫了片刻,虞清晚还是走回去,将戒指带回到无名指上。
算了,不低调就不低调吧。
与此同时,贺晟已经抵达了燕城。
办公室里,谈砚早已经在沙发上等着他。
“宫家产业里一些违法行为的证据都收集好了,这几天就能递交给法院。离婚协议他也签了字,现在还在处理离婚手续。”
贺晟一边脱下西装外套,面容冷峻。
“知道了,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这几天他不得不赶回燕城,就是为了处理好宫家的事。宫家产业根基不浅,想要彻底吞并,需要花上一些时间和精力,也不知道天里能不能快速解决。
谈砚抬了抬眼,好奇问“对了,你怎么又突然让人调查容钦华,找到你母亲的下落了”
“没有。”
但贺晟莫名有一种直觉,沈知瑾的失踪和容钦华脱不了干系。
还有,虞清晚为什么会知道沈知瑾曾经去过雁峻山。
明明她应该不知道沈知瑾是谁才对。
曾经贺晟一直认为,她应该在容家过的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至少不会和几年前失踪的沈知瑾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