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看我们就先出去好了。”将两人喝完的咖啡杯重新放在托盘里,没敢踏进还躺着安田一郎尸体的室内,绪芽女佣站在外面喊道,“把
这个房间门和隔壁池川先生的房门一起锁起来,应该就可以防止凶手回来破坏现场了。”
“不一定哦,如果池川哥哥不是凶手的话,那凶手肯定还有其他能够进入这间房间的方法,只把门锁起来恐怕不行。”
“说的也是。”听着江户川柯南的话,毛利兰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对方一起去客厅的邀请,“我想我和柯南还是在这里守着更保险一点,等大家都回来以后我们再下去。”
“他们可能要好久才回来这样,刚好野泽医生把扑克牌留在这里了,不如给你们解闷用好了。”
说着,绪芽女佣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副有些陈旧的扑克牌,“本来想今天还给他的,结果他走的太快了,还没有时间给他说这件事。”
“哎那位野泽医生很喜欢玩扑克牌吗”长发女孩将对方手上的牌接过来,又想了想当时见过的那位野泽医生,有些惊讶。
“其实也很少玩,我之前还问过他是不是会赌牌这种失礼的问题,但是却得到了否定答案。”
“我想要的筹码可不是牌桌上会有的。”绪芽女佣假装自己手里夹着一根烟,模仿道,“反正他当时是这样说的,好了,那我就先下”
筹码这两个字和当时野泽医生离开时脖颈间银制的吊坠让江户川柯南眉头一跳,他拉住正要离开的绪芽,声音有些急切,“姐姐那个医生叔叔身上有没有”
他噎了一下,感觉突然问有没有枪伤实在有点奇怪,最后只是折中道,“那个医生叔叔是医院里的医生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给安田先生看病啊”
“他和老爷是怎么认识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并不是医院的医生,不过他的医术很好,我想可能是因为一些原因才不能再当做手术的医生了吧”
“一些原因”
“我猜可能是因为受伤之类的,没办法再做手术了吧有一次他来给安田老爷看病的时候把袖子挽起来了,我看见他左手手臂上有好大一片伤疤。”
绪芽女佣在自己小臂上方的位置比划了一下,“就在这里很奇怪的疤,像是很多条闪电挤在一起一样”
“是裂纹状”
“对,就是这种形状的。”
江户川柯南沉下面色。
这种形状的伤疤大概率是子弹造成的。
无论是银色,身上有子弹伤痕还是话语中带着筹码等字眼,似乎都和龟山健三临死前关于哥伦白这个名字那些莫名其妙的描述,以及灰原哀的话划上了等号。
但是这位医生看上去已经三十多岁了,和从灰原哀话语里推测出的年纪相差甚远。
而且比起这个基本上所有特征都称得上吻合的医生来说,他更怀疑那个和安室透关系匪浅,又看上去和冲矢昴之间也不太对劲的财阀少爷。
看着伊诺克重新回到树林里,池川奈将身上的外套整理好后,这才向着绪芽女佣口中的贮藏室走去。
快走到门口时,他忽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是因为这里灰尘太大了吗
伸手揉了揉鼻尖,池川奈走进贮藏室里,根据刚才绪芽女佣写的纸条找到了放在架子上的蜡烛。
将东西放置在一边,合上贮藏室的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动静后,他垂着眼睛取下了自己的发带。
他刚才就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和琴酒在小巷那次脑内会突然闪过记忆片段,但是之后面对曾经见过的场景却只感觉熟悉,很少会再有这样直接回忆起过去的情况出现。
同样都没有再使用那个眼药水,原因只能出现在其他变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