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绮不知道。
等他回来问问吧。
不管怎样,目前他俩还没掰,霍辞作为她的老板,她是一定要关心的。
最好是还能劝他不要和她散伙啦。
冉绮期盼着霍辞快点回来,进入浴室。
*
霍辞从地下出来,先去了趟公司,将捕获的类人贝与另外三只一起安置好,而后才
叫司机送他回家。
一路上,他都在避免想到冉绮。
原因无他,是他捕捉类人贝时,吸入了太多的药。
那些亡魂为了促进这只类人贝的繁殖,将类人贝的分泌液全部做成了催情药。
他从前一直认为这类药对他毫无作用。
今天冉绮在他身边,他才知道,那是因为从前他没有半点欲望。
可冉绮
他及时打住,不再深想,让司机调低车内的温度。
已近秋末,夜晚很冷。
车内温度还持续下降,冷得司机都开始打颤。
但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一路疾驰将霍辞送回高楼。
霍辞带着一身寒意下车,理了理衣衫,杵着拐杖进入电梯。仍是一派庄重威严,不容侵犯的模样。
可他握着拐杖的手,在随着电梯楼层攀升而不断收紧。
顶楼到了。
他放空思绪,做好避开冉绮的准备,进门。
门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房内回荡。
霍辞脚步一顿,下意识望向那水汽氤氲的浴室。
所有准备多时的提防,刹那间溃不成军。
火苗在他体内燃起,烧得他腰腹紧绷,西装裤变得发紧,眼尾蔓出微醺般的红。
霍辞喉结滚动,表面仍是克己守礼的样,规矩地放好拐杖,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放好。
忽的,水声停了。
浴室里响起湿哒哒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门边。
紧接着,毛巾在皮肤上拭去水珠,发出的几不可闻的声响,传入他的耳中。
布料摩擦身体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声音。譬如,柔软的布料贴上最柔软的地方,那几乎是软到令他呼吸都开始发烫的音调。
他气息紊乱,快步往自己卧室走去。
又听见她动作一顿,突然甩开毛巾,快速地套上睡裙,拉开浴室门。
他恰经过浴室前,听见门打开,脚步加快。
可他听见她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那水滴打湿了她的肩与胸前,将他买的浅色睡裙布料变得略显透明。滑入领口的几滴水珠从锁骨下滑,经过雪白山间,流淌到她平坦的腹,然后
第一滴水珠在她小小的肚脐间停驻,被后面接连滴下的水珠撞击,继续蜿蜒而下
霍辞颤抖地深吸口气以平复心绪。
呼吸间,却满是她刚沐浴完,带着潮湿的香。
她的手伸过来,想要抓住他,带着疑惑的声音唤他“霍老板,你怎么啊”
她没碰到他,话也没来得及说完。
透明触手迅疾地从他身后伸出。
两条触手缠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猛地压在了墙上。另一条触手缠住她的腰,柔韧的端部隔着薄薄的睡裙,抵在了她的肚脐处。
拦住了那些放肆往下流淌的水珠,弄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