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
陆小凤“咳咳。”
陆小凤竟扭捏了起来。
在去飞衣楼问关于衣公子的情报前,陆小凤跟花满楼还怀揣一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惭愧,毕竟,万一衣公子对燕青衣并非如他们俩推测的那般“极端且可怕”,那不是冤枉了衣公子
但等俩人从飞衣楼出来,了解了衣公子的部分为人处世,俩人心中的惭愧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对那位天下第一花旦的深深担忧。
“花满楼,无情雪骨这样的刀客,能忍一时,但绝不会忍一世在事情变得更坏之前,救燕青衣离开衣公子的这件事,我必须做它一做”
“哪怕不是为了无情雪骨,我也不能放任一个姑娘,因为无处求救,而被困死在一个男人的掌心但我们该怎么做衣公子的财势,加上他身边那位至臻境护卫非我与你能够抗衡。”
“花满楼,不管怎样,在将燕青衣救出来前,不要激怒衣公子”
池塘边,衣公子对面。
陆小凤还在犹豫,花满楼率先拱手,温声道“敢问衣公子,燕青衣燕姑娘可在府上”
衣公子道“你们找青衣有事”
花满楼温和笑道“衣公子方才提到无情雪骨刀泓一,想必衣公子与他相识”
盛年的计划里,无情雪骨和衣公子根本搭不上关系,两人也没有认识的必要。
衣公子道“有所耳闻,未曾谋面。”
花满楼道“实不相瞒,刀泓一和燕青衣乃是旧识,这里有刀泓一的一封信,他托我们交给燕青衣姑娘,还请衣公子行个方便。”
陆小凤依言,取出袖中的一封信。
衣公子“”
衣公子呆了一呆。
他睁开半阖的眼,从椅背上直起身,目光在花满楼和陆小凤的身上扫了又扫,语气古怪道“无情雪骨写给青衣的亲笔信”
我怎么不知道我给我自己写了封亲笔信,还托你俩转交
陆小凤还肯定道“正是”
衣公子从没这么一头雾水过。
这鲜有的迷茫样子,甚至引来了苏梦枕的侧目。
只见衣公子疑惑地、迟疑地道“青衣从没跟我说过认识什么无情雪骨。天下盼着见青衣一面的人多了去了,陆小凤,你若想见一见青衣,不用打着无情雪骨的旗号。”
陆小凤道“朋友妻,不可欺。我陆小凤虽然是个风流浪子,但不是个流氓衣公子,这封信就实实在在摆在这里,你这是要推脱,果然甚至连无情雪骨的一封信都不肯转交”
盛年这才想起来,他曾以无情雪骨的身份,买了一马车的物件送给燕青衣这件小得不能再小的琐事。
衣公子不动声色道“果然甚至连都不肯啧,这四个词一出,总感觉我错过了好一场大戏”
陆小凤笑道“可不是错过了好大一场戏衣公子,你既然不愿意认识无情雪骨,我和花满楼作为客人,自然不好逼着你认识
“但燕青衣和无情雪骨素来相识,你横刀夺爱,将他们无情拆散,现在甚至连燕青衣认识无情雪骨的权力,你都要强行夺去吗”
振聋发聩,字字如刀,一把扯开了衣公子这个伪君子的遮羞布
衣公子“”
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