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袭黄裙的女孩子。
妩媚的、明眸善睐的仙儿。
司空摘星甚至已经将自己的易容手艺教了一半给她。
还为了娶她,暗自去偷了罗刹牌。
仙儿、仙儿
我哪里不好么
司空摘星振作精神,一路追寻,终于发现蛛丝马迹,从两人福建的小家一路追至临安。
他追上不告而别的爱人,尾随其后。
司空摘星远远看着,便见黄裙的仙儿进了衣府。
司空摘星按捺心中妒意,影子般滑行,随即潜入,趴上房顶。
他听见仙儿行礼的声音“公子,我已从司空摘星处骗得了部分易容术,可以为您做伪装了。”
一个喑哑的、宏而沉的男声“过来。知道我的要求罢”
屋顶上的司空摘星“”仙儿你跟着我就是为了我的易容术
仙儿道“仙儿知道。公子不喜易容术蒙气的材料,且公子身具如是观,也不需要遮掩容貌。
“所谓人靠衣装,一个人穿的衣服、梳的发型,只要搭配得巧妙,再加上本身迥异的言语习惯,只见过一两面的人,就算感到熟悉,也只会以为是错觉。仙儿向司空摘星学的,就是这方面的技术。”
衣公子坐在轮椅上,阖着双目,道“也不用伪装得多完美。我要扮演一个人,但又要掩饰这一个身份,让别人第一眼认不出我扮演的是这个人。又要有所破绽,让他们经过推断后,能发现我原来就是这个人。”
仙儿道“公子要扮演谁”
衣公子讽笑一声,道“一个老不死。一个活了快三百年的老不死”
“砰嚓嚓”剑光陡然冲破屋顶,瓦片碎屑灰尘随之掉落,猝不及防之下,司空摘星跟着坠入屋内
司空摘星仰躺在地面上,没有第一时间起来。
一把寒光闪烁的长生剑,正抵在他的喉口。
左边,一身黄裙的仙儿讶道“呀,司空摘星,你怎么追来啦”
前方远处,阖着双目的衣公子剥着橘子,抱怨道“白玉京,你就不能温柔点一剑把我的屋顶捅破,修起来多麻烦”
东南边,手执长生剑的白玉京打了个哈欠,道“你的护卫能听你的话忍住不动手,我可忍不住头顶趴着个人一直偷听”
门口,半脸面具的护卫阿康遥遥看来,死人般的目光正好与司空摘星的眼睛对上。
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仰躺在地面上,心里有泪,眼中飙泪,卑微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仙儿,你真的一点都没喜欢过我吗”
林仙儿道“公子需要易容本是秘事,没有直接抓你来为公子服务,就是不想多一个外人知道。可惜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司空摘星,既然你追了上来,还听到了这秘密,那今天以后,你就都乖乖关在这儿吧。”
可怜的、心伤的司空摘星,他甚至还来不及说一句“我知道真正的罗刹牌在哪里”谈谈筹码,就被阿康点了哑穴,封了武功,拖了下去。
陆小凤此时还不知道司空摘星的倒霉遭遇。
他还在跟赵旉大吐苦水“司空摘星是个神偷,手艺虽然不如朱亭来得创新,但也会那么两手以假换真的造假技术。就在昨天晚上,十张罗刹牌被人大摇大摆地卖进了福建的地下黑市
“不管真正的罗刹牌到底在不在这十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