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就如同数年前的草原。
“这次国王的王都巡游,侍卫不,他应该会让士兵护送吧。”
当一切结束后,他挥手让情妇退下,叫来自己的得力下属。
鹦鹉在宿主的肩膀上蹦跳着,感慨道“哎哟,江思印这小子还挺有女人缘的嘛说起来,他这年纪在大庆也该相亲了。”
江思印笑着应一声。
江河道“你错了,他们欢迎的不是异教徒,而是医生或者说农学家。”
这就是典型的端碗起吃饭,放下碗骂娘。
江思印疑惑地问“国王三十周岁生日庆典”
农夫们脸上布满喜悦的笑容,他们用力地往前挤,大喊着“谢谢圣僧大人,我们用了你说的肥料,今年的麦子大丰收呢”
江思印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可等你长大后,我都老啦。”
有救命恩人的滤镜,让这些贵妇们深信,圣僧制造的美容霜肯定能让人变美。
他们呼喊道“我主要清除异教徒”
他决定回去后,要给大庆的皇帝提个建议,将婚龄推迟两年,虚岁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结婚太早,生育很危险。
江河这边正向教会的骑士抽着冷棍呢,闻言提醒道“你别将事情闹大到不可收拾。”
江河听后,看他一眼,“那等我们交待完,就回大庆吧。”
江思印告别那些热情的病人,和他爹一起离开。
啊啊啊,一定是念经的后遗症
当时情妇趾高气扬从前任情妇身上跨过,看着前任暗淡的金发,因生病变得憔悴的皮肤,她得意洋洋地想,伺候教皇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她肯定不会像前任情妇那般不知进退。
宠儿子的大师能有什么办法,只得跟着一起了,现在教皇又起杀心,他还真不放心让孩子一个人单独外出。
一个小姑娘当众说出世人的心声,很快就被惶恐的母亲一把捂住嘴巴。
江思印没办法,只能向他爹发誓,他一定会小心谨慎,绝对不闹出人命,他爹这才停下念经的节奏。
“爹真是多虑了,试验品就这么多,得反复利用,我怎么可能轻贱生命”江思印小声地嘀咕。
若是他们没记错的话,当初教皇得了疫病,还是异教徒为他治好的。
于是,这访客更多了,就连国王都心动。
“哎哟,老特普”鹦鹉拍着翅膀,一脸震惊,“你们这边的城市变得好干净,大家终于讲究卫生啦。”
刚进入王城,他们就被震惊到了,然后他们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老管家。
“教皇真讨厌”
果然政治家的心都脏,这过河拆桥的本事就是强。
鹦鹉道“宿主,你放心吧,依我看,国王很快就要动手。”
江思印对此很感兴趣,他就是喜欢凑热闹。
铺天盖地的杀手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但这一次,他终于能不拖后腿,不会再像以前要被爹护着,他可以和他爹并肩作战
教皇嫌弃她在自己得病期间的态度不够真诚,像丢垃圾似的将她扔了出去。
江思印从未想过,他们又以如此与众不同的方式,离开这片西方大陆。
老管家道“是的,到时候我们国家会张灯结彩,为国王庆祝。国王将会巡游王都,王都所有的百姓都会出来拜见国王我们伯爵府订了最好的位子,可以观看国王巡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