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还想在哀求,却被早已看不下去的千岩军们给拖走了。
当然啦,至于作为罪魁祸首的那个内鬼工人,他勾结外人、监守自盗、出卖珍惜的公共宝物,根本是罪大恶极,因此被发怒的摩拉克斯亲自下了责罚他会在矿洞里挖矿挖到死为止,此生不得再见天日。
既然你那么喜欢力气和精力,那就去挖吧。
“真是脏了我的地盘”若陀龙王事后对此嘟嘟囔囔,“什么垃圾玩意儿都往我那儿扔。”
“你不懂,若陀,这是劳动改造,这是我对这些垃圾最后的仁慈。”褪色者吃着他带来的水果说道,“下辈子再好好做人吧。”
龙王趴在桌子上看最近人类市面上流行的三流,看书本封面的笔名是一个叫“阿天先生”的奇怪作者写的,哼哼了两声“我确实不懂。”
“这本书讲的是个什么故事。”褪色者随口闲聊。
“讲一个外乡的笨蛋到了提瓦特世界到处冒险的傻事。”若陀龙王百无聊赖地翻了翻书页,“尽是些可笑之事。”
转眼间,距离先前在归离集与旋涡之魔神奥赛尔战斗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褪色者认为对方的刀伤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因此这些天来高度警惕地到处巡逻,像是一只竖起耳朵的警觉大狗,犀利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她一边到处巡逻,一边满璃月的挑漏洞,总是假设自己是一个敌对的入侵者该如何如何整个璃月的行政机器和防御机器不得不跟着她一起转动起来。
摩拉克斯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也枕戈待旦地候着那位海中的“老朋友”过来,就等着把人抓过来毒打一顿。
结果左等右等,奥赛尔没等来,一个意外的事件倒是震惊了全璃月上下。
那本是一个寻常的白昼,万里无云的天空中却出现了一座悬浮飞行的岛屿。
与此同时,整片大陆上几乎所有的强者、魔兽和魔神都听见了一段高高在上的发言。
那是自称为“天理”的神明,向众生宣布了关于“尘世七执政”的选拔“游戏”。
对于魔神和强者而言的游戏,对于万民来说是苦难地狱的真正开端。
这段发言并不长,天理就像是一个背稿子的无情机器人,没什么感情的念完稿子就不见了,只剩下那座天空岛依旧俯瞰着这片大地。
站在天衡山上抬头看向天空岛的褪色者皱了皱眉头,刚才天理说的话虽然不算特别多,但每句话里都带着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法则感
最终,她想起来了,那种令人厌恶又熟悉的法则感分明是另外一种律法
“律法啊提瓦特的律法吗”褪色者眨巴着眼睛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天空岛上有没有提瓦特法环”
交界地都有艾尔登法环作为“黄金律法”的凝结具现,那么提瓦特的天空岛也有一个法环是很合理的吧
站在一旁与其他人讨论此事的摩拉克斯忽然转身问她“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棱游”
他似乎是希望能从外乡的同伴身上获得些许不一样的看待问题角度。
“你问我”褪色者翻了个白眼,“我只想把天空岛和天理那臭婆娘给一把火烧了玩你妈的人命游戏呢”
摩拉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