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宝贝儿那边褪色者再次发出了一连串的禽类啼叫暗号,让雪鹰先离开马尼城,回到平日里野外训练的巢穴中休息去。
这回她严厉地盯着那只不太听话的雪鹰,这大宝贝儿只好委委屈屈地飞走了。
暂时送走了爱宠去安全的地方,褪色者终于不再有心理负担。
她准备进城。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掏出了血迹斑斑的鸽子小圆盾握持在左手,拔出刀刃提着,然后双腿一夹马腹,加速冲进了马尼城的大门里头
没有任何人来拦截褪色者,过度戒备的褪色者像个在跟空气斗智斗勇的弱智。大街上没有多少人出现,只有个别人迷茫地在路上走来走去,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骑着马儿的褪色者暂时停下来,喝问路边一个满脸迷茫的北方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个弹舌音很重的大胡子男人也很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啊我前天才到马尼城,还想着在这儿过节呢怎么,你们本地人的过节方式就是在家里睡大觉”
褪色者眯起眼睛,怀疑道“你怎么知道本地人都在家里睡觉”
大胡子商人“因为我住的那家旅店里不管是老板还是店里的员工,这个点儿全都在睡觉啊我们这些住客饿得要死,没早餐吃,但那些混蛋怎么叫都叫不醒”
“哦。”
褪色者点点头,双手一拍马鞍,整个人如猫一样跳进了一旁的陌生民居里。片刻后,她推门而出,跟目瞪口呆的北方人说道“这一家人也在睡觉确实叫不醒。”
“不是你擅闯民宅”大胡子感到震惊。
怎么会有人未经许可就进入别人家,到头来还如此坦然镇定啊
就算我是个外地人,也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的吧
“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就去找个清醒的卫兵报官吧。”
褪色者重新爬上马背,扬长而去。
只剩下那位略显遗憾的北方商人摇着头自言自语说道“够奔放我喜欢这样的女人,可惜没问她的名字”
在去往鸿运客栈的路上,褪色者又途径了不少民居、店铺,她很快发现,并不是只有外地人才清醒,一些平日里贫穷的人以及混混打手之类的也趁机上街作乱,抢夺财物,甚至还纵火制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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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者没办法拯救所有人,她只能把那些拦路或者试图打劫自己的人给砍了。
她一边狂砍那些不知死活的拦路劫匪,一边思考着清醒之人的共性,以及为什么城里大部分人都昏睡不醒的原因。
很快,欺软怕硬的混混们丢下了二十几具尸体,不敢再招惹这个满身是血的红发杀痞,一哄而散地去别的地方抢劫了。
褪色者皱着眉头加快马速,终于有惊无险地返回了鸿运客栈。
令她惊讶的是,客栈里的客人们与伙计们居然都还是清醒的状态。
一大早他们发现了过节的异常,以及那些动荡不安的城内治安事件,因此平日里话不多的账房先生站了出来,指挥众人搬来木板和重物堵住门窗,又组织客人中擅长使用弓箭的几位站在二楼三楼朝外头射箭在射死了七八个混混后,这些混蛋终于吓得逃跑了。
至于后来的一些试图浑水摸鱼的其它帮派混混看见客栈门口血淋淋的尸体们,也知道这是个硬茬子,不敢来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