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这人的心态是好呢还是不太好呢
连钟离也有点看不明白了。
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几人总算可以开始继续商量正事。
“明日的送仙典仪筹备工作,恐怕需要荧小姐和派蒙单独跑一趟了。”钟离一边喝茶一边说。
派蒙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诶那这次钟离先生不和我们同去了吗”
钟离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回答“明日我要和阿褪小姐去总务司的房屋产权
交易部门进行相关手续的交接他们只有周一至周五的白日时分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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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派蒙很快理解了,但是金发少女还是忍不住狐疑地多看了两眼钟离。客卿先生一脸坦然正直地坐在位置上,不避不让荧的质疑眼神。
最后还是荧不自然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一直跟别人对视,感觉不太礼貌。
钟离告诉了二者,关于明日要去寻找一位叫做“萍姥姥”的老妇人,她常在玉京台附近徘徊散步。荧和派蒙得向她借来一枚名为“涤尘铃”的宝物来作为典仪上的主持法器之一。
“直接去找她就行”
“嗯,就说是老朋友需要这个。她会明白的。”
钟离说到这里,想了一下,还是补充道“别说是我让你们去借的。”
派蒙疑惑“你得罪过萍姥姥”
“那倒没有。只是在下有些不便露面的理由麻烦二位代劳了。”钟离平和地解释着。
“神神秘秘的,真奇怪啊。”
吃饱喝足的几人在新月轩门口告别。
钟离本想护送女士们返回各自的客栈,但是被外乡人们给婉拒了荧和阿褪看起来像是要说点少女心事,明显不适合帅哥旁听。
于是往生堂的客卿平静地在街上驻足了许久,目送她们离开。直到人潮中再看不见那几人的背影,他才收敛起脸上那种清浅微笑的喜悦表情,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还得回去应付那头叽叽喳喳的傻龙王
只是走了没几步,客卿先生就有些惊讶地停下来,转身看向长街的人潮之处。
“钟离先生我”褪色者如同一只甩着耳朵的傻狗那样狂奔而至,气喘吁吁主要是刚吃饱的缘故,“我刚刚主要是怕荧不知道我住哪个客栈,给她指路来着你还没走”
“正是如此。”钟离神情温和地说,“不是说好明日早上再会面么莫非阿褪小姐你还有什么要紧事”
“其实刚刚坨子先生说的那句话我有些在意”褪色者一路跑过来有点累,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气说道。
这个动作不够淑女,也不够文雅,但是钟离根本不在乎这些旁支末节。
他只是格外关切地问“哪句话”
“他的哪句话让你觉得不太对劲”
褪色者随意地抬头正要开口回答,忽然愣住了因为在四周路灯稍显昏暗的光线下中,钟离那双金灿灿的眼眸似乎散发着某种异常深沉紧张的光芒是自己看错了吗
事实上,钟离已经做好了她询问那句“唯有你棱游的气息我是绝对不会”的心理准备,也准备好了相关的应对解释。
然后褪色者问“你说坨子先生他最近在赶稿”
钟离
钟离“没错坨子是一位连环画画家,怎么了”
褪色者一脸严肃,用着某种前所未有的沉稳又凝重的语气说道“我刚才想了想,他会不会是在拿我取材呢”
钟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