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还当真就是咱们院子里头这位”
说着双眼一亮,一脸激动道“那若真要如此的话,那咱们沈家岂不是要一步登天呢”
另外那人却一脸鄙夷道“你傻不傻啊你,这陛下若再无后的话,咱们沈家或许还有一步登天的可能,可近来不是传得沸沸扬扬,说陛下威猛神勇,宝刀未老,这不,这回南巡回京不刚刚从江南带回了一江南美人儿么,听说那个美人美得那叫一个超凡脱俗,令人见之忘魂,陛下被迷得连朝都不上了,这不辛苦耕耘数月,到底宝刀未老,不过才几月功夫,便立马一招即中,老来得子了么这正头的血脉若是诞下,哪还有私生子什么事儿,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寻常府里出了个私生子尚且不能继承家业,何况是天家呢,这不,自回京后院子里头这位主就从未曾现身露面过,可见是一早得知前路渺茫,这才彻底懈怠颓废的”
话说二人议论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口沫横飞。
沈家大公子沈琅除了幼时随着沈老夫人一并在京城住过两年,后回到清远城老宅后,再未回过,沈家其余几位公子每隔几年会回京参拜,或者小住一段时日,唯独大公子神秘万分,京城宅中对其本就陌生,加之诸多传闻,又加之他回京后行迹诡异,难免多了些许口舌。
两人说得正兴头之时,说着说着忽而察觉到一抹寒气逼近。
青天白日里,莫名觉得周遭温度一降再降,低得吓人。
当即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纷纷缩着脖子扭头看去,不想,这一扭头间赫然便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满脸络腮胡子,形同鬼魅的身影,正一脸严寒冷厉的看着他们。
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影吓了一大跳,人还没看清,正要再看时,不想,还没缓过神来之际,下一刻便见一只大掌骤然袭来,一把生生遏制住了其中一人的咽喉。
二人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生生断了魂魄,尤其是被掐住喉咙的那人,只觉得脖子被人狠狠掐着,整个人连带着被提拎了起来,神色恍惚间睁眼,只见眼前这人青面獠牙,面布黑须,双目阴冷,面色阴寒的盯着他,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
“你在说什么”
“再说一遍”
修罗罗刹面目阴寒的朝着他一字一句冷冷质问着。
被遏制住眼喉这人想开口说话,却觉得咽喉就要被人直接咔嚓一下一把拧断了似的,如何都发不出一丝声响来。
身旁那人早已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屁股尿流,当即吓得面色发白,当场腿软扑腾一下跪倒在地,不断惊恐万分的磕头求饶道“大公子,小的该死,小的罪该万死,小的嘴里生了烂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的不该私底下编排公子是非,小的罪该万死,求公子饶命啊”
那人一边拼命哆嗦求饶着,一边不断朝着自己脸上恶狠狠地扇着巴掌,很快半张脸面一是肿了起来。
却见沈琅再度一字一句阴寒扭曲的重复道“我让你将方才的
话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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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那人听到这里,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当即一边朝着自己脸上扇着巴掌,一边惊慌失措道“小的,小的罪该万死,不该非议公子是非,说公子是陛下的私生子,小的罪该万死,不该非议陛下是非,说陛下沉迷美色,不顾朝事”
那人被迫一件一件重复着自己方才的慎言,每重复一句,扇自己一下,直到重复到“小的罪该万死,不该非议宫中贵人,不该拿柳贵人肚子里头那尚未曾出世的皇子与公子比较”这一句时,噌地一下,遏制在另外那人喉咙处的大掌骤然松开。
柳贵人
尚未曾出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