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皋半信半疑道“难不成先生还能撒豆成兵”
风长离道“撒豆成兵做不到,但是,我可以激发出大单于麾下的每一员战士的勇力,使之悍猛无比,以一当十。”
敖登听得怦然心动道“如何才能激发士兵的勇力”
风长离只似笑非笑地牵了牵嘴角。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凄厉的呼嚎声,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东西”金皋紧张地霍然站起身。
紧接着帐外传来混乱的金戈声、喊杀声,闹成一片。
“阿奴尔,出去看看,”金皋道。
他身后一个强壮的鹰卫随即拔刀出鞘,大步走向帐门,刚掀开帐帘,一股腥风夹杂着令人窒息的腐朽味扑面而来。
还没等阿奴尔反应过来,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已经如闪电般探出,掐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
他看到了一张狰狞的脸。
阿奴尔能成为金皋的侍卫长也非同一般,他身经百战,杀人无数。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怖的面容这已经不能说是一个活人了,那张脸肌肉翻起,眼皮已经腐烂,眼珠爆凸,可以清晰地看到眼球上的斑斑血丝。不断有腥臭的黏液从那家伙的嘴角流下。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饶是阿奴尔也看得心胆俱裂。
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被扼住脖子后并没有慌张,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刀砍向那东西,弯刀自那东西的左肩斜劈入胸膛,顿时脓血扑溅。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东西并没有倒毙,反倒是低头漠然地看了看没入胸膛的弯刀。随即猛地收紧右手,阿奴尔的脖颈顿时发出可怕的骨骼咯咯声。
“够了。”风长离淡淡道。
那东西发出一声咆哮,扔下阿奴尔。
再看阿奴尔,脖颈耷拉到一边,竟已经气绝身亡。
“这是什么东西”金皋心神巨震。
“这是以秘术炼就的苍炎军,他们不知疼痛,无畏死亡,可以一当十。”
金皋倒抽了一口凉气。
风长离道“我可为大单于炼制这样一支军队。哪怕只有一万人,也可敌十万大军。”
敖登颇有兴趣,问道“先生是说,可以把我漠北勇士都训练成不知疼痛、无畏生死的苍炎”
“正是。”
“父王”敖登激动地看向金皋,跃跃欲试,
金皋却阻止了他的话,“风先生,请先在此稍歇几日,我和部众商议一下。”
“大单于请便。”
“昆勒,为先生安排营帐。”
“先生请。”
风长离微笑告辞。
等他走后,敖登迫不及待上前“父王,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风先生能帮我们炼就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这样的好事,你难道还要拒绝吗”
朝戈道“送上来的东西未必就是好事。”
“你一个女娃子懂什么”敖登急了。
“那个风先生来路不明,居心叵测也就你急吼吼的赶着往套里钻。”
“大当户怎么看”金皋出人意料地看向阿迦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