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任教授的秋川胜则非常忙碌,只偶尔会写几篇简短的邮件联络他,每次都是诉说他在学校里一尘不变但也能收获趣事的生活,只有这一次不一样。
邮件里,秋川胜则一反常态地用别扭的语气说了一长串的话。
麻生老师,这件事本来不是很想告诉麻生老师的,因为上次麻生老师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而且最近似乎正在忙着处理什么很麻烦的事,所以我本来是想拒绝可是对方实在是太难缠了,而且麻生老师说不定也会有帮忙的想法,所以就还是发来了邮件。
第一段这么不知所云地写着完全可以删除的多余的话。
上次麻生老师来南洋大学时偶然见到的那一位,我后来才知道他是我们学院的博士在读生。他前不久来联系我了。他说他也是我们的校友,曾经和麻生老师关系很好,因为回国的原因才和麻生老师断了联系我当然没有相信他的话如果麻生老师愿意解释的话、我相信的人肯定是麻生老师。
他说他想要修复和麻生老师之间的友谊。从表情来看,他似乎是遇到了一些让他很胃痛的问题,我想他的目的或许并不止这么简单,所以一直都拒绝帮他联系麻生老师。但是因为他每一次来找我都比前一次更加憔悴,似乎已经到了“不见麻生老师一面就会立刻死掉”的程度了,所以我才决定把这件事告诉麻生老师。
总之他说他现在的邮箱是曾经使用过的邮箱换掉服务器域名,他会等麻生老师给他发邮件。
最重要的是,麻生老师,不管是什么,不要做危险的事啊
上一次在南洋大学遇到的那位
麻生三墓在回想起他的同时,也回想起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话。就连秋川胜则也说过他的表情是“哀怨”,而不是更加负面的“怨恨”。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真的是他判断出错了呢就像松田阵平说的那样,对方其实并没有讨厌他,只是他一直没有仔细地观察过对方的表情,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误解。
直到麻生三墓的手机屏幕都自动熄灭了,一向果决的他还是没有做出决定。
不过对方显然比秋川胜则所描述的更加着急,因为麻生三墓第二天就在家门口见到了正挨家挨户看名札的那人。
“麻生”
“下河先生,好久不见。”麻生三墓平静又生疏地和他打招呼。
作为指挥点的sa烘焙店之所以能成为“安全”的地方,其一是因为其周围的道路上安装了密集的监控,全部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控制中。
通过烘焙店内的终端,降谷零看到了行迹可疑的人出没在麻生三墓家附近,立刻给松田阵平发去了照片。
刚出完外勤回来的萩原研二探过头看了看松田阵平的手机屏幕,认出了照片里那个额角有一块伤疤的人。“是他啊,小麻生之前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