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诺科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
其实他也能明白,司君应该是担心他会对自己不利才扯这些谎,但小人鱼的模样太乖,他实在没忍住坏心眼。
所以狄诺科故意不说话,等着司君接下来的解释,还偷偷摸摸地更靠近了一步,在司君没怎么注意的时候亲他额顶的发丝。
在司君阿巴阿巴找借口的时候,他就俯下身,在小人鱼的耳尖落下吻。
努力压制了一天的耳鳍在狄诺科略带暧昧气息的亲吻下战战巍巍地站了起来。
司君
见司君抿着嘴,又没有制止他,狄诺科就更放肆了。
唇边压着一抹浅浅弧度,狄诺科问“怎么不穿斗篷”
司君这会儿才发现狄诺科的语气和他平时说话的语气一毛一样,与泰尔他们说话的态度截然不同。
开拓了新的视角,司君就发现了越来越多狄诺科对他的独一无二。
好像是个让人很高兴的事,司君眼睛弯了一下,答道“没有了。”
没有了
哦,有一条备用的被狄诺科收在自己布兜里了。
糟糕了,布兜没带。
狄诺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把定制新衣提上了日程。
停了一瞬,司君终于没憋住,忍不住侧过脑袋对特别关注自己耳鳍的狄诺科发问“我会错意了吗”
他没看错呀,狄诺科的眼神没变。
人鱼的眼瞳会发光,亮晶晶的,坦白又直率。
狄诺科本来是想回答“你说呢”
但司君的坦白和直率击碎了狄诺科所有复杂的手段,直达核心。
打得这位惯会弯弯绕绕的反派大人措手不及,打得他喉咙发痒,悸动难歇。
“从来没有。”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狄诺科每次想起这次坦然,都觉得自己非常机智。
还好他没有给自己挖坑
天很快暗下来,体力不支的狄诺科控制了一下自己幼稚的玩耳鳍行为,又老老实实等待一阵。
等着司君耳鳍又重回人形,他们才一齐肩并肩从观火台下来,慢吞吞往回走。
两百岁的恋爱新手和二十七岁的恋爱新手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所以还是像往常那样相处,没有更多的改变。
唯一的改变可能是狄诺科越来越不爽别人落在司君身上的视线。
啧,他一会就把备用斗篷给司君套上
然后他瞥了瞥小人鱼,方才的怒火就又被浇灭,心情无比愉悦。
一直遭受着老大爷蛇锁紧放松连续攻击的司君表示真的很痛,你真他妈的是够了。
屋子的床铺是单人床,狄诺科也不想表现得那么急色,便按下奇奇怪怪的心思,和司君道过晚安,准备回房。
然而令他觉得奇怪的是,司君一直盯着自己瞧,好像有什么话憋在心里没说出口。
敏感地觉察到这点,狄诺科在他门前驻足停留,并低声询问“怎么了”
哪知司君看着他犹豫了一阵,便向前凑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尾巴疼。”
“可能是发情期前兆没有结束。”他好像很腼腆,可是,又直白到让人诧异,“你要不要再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