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新婚之夜该做的最后一步,谢怀卿脸红了半天不知该如何主动,他的衣襟就已经被裴千雪拉住,拽着他一起倒向了身后大红色的婚床。
美玉再一次被人把玩,洁白无瑕的玉身像是反射了大红喜被的颜色一般,渐渐染上了一层绯色。
谢怀卿唯有的一点经验也是来自于面前这个人,好在男人的学习能力惊人,从笨拙的取悦学起,让玫瑰最终也为他绽放。
从极致的美梦中醒来,谢怀卿怅然若失的同时不禁羞耻自己的非分之想,即使枷锁已经解开,可他如今依然是待罪之身,怎可因为公主的仁慈便敢肖想公主。
刚动了一下腿准备起身,谢怀卿忽然察觉到什么,脸上带臊地连忙去打了水。
三年蒙尘的宝玉一经开光,也是一下子有些猛,待洗好了裤子,天也渐渐亮了,谢怀卿迅速收拾好自己,然后赶去正殿等候。
该去服侍公主起床了。
谢怀卿站在门口,等里面的人唤他他才走了进去。
见公主一副刚睡醒的慵懒姿态,谢怀卿耳朵微烫不禁想起昨晚的梦,随即立刻收回视线,强迫自己收起那些旖旎的心思,不可亵渎公主。
裴千雪朝他打量了一眼,说道“今日倒是顺眼了不少,以后在我面前少穿那身太监服。”
谢怀卿今日穿的正是昨晚裴千雪给他的那件青衣,此外他在他住的屋子里还发现了许多其他款式颜色的衣物,想必都是公主为他准备着的。
男人心中一暖,也有被夸奖的欣喜“是,公主。”
裴千雪转头对侍女说道“那我今天就穿那件青色留仙裙吧。”
婉心聪明得什么都不问,只是按照主子的心意拿来了那件衣裙伺候她穿上。
待看到那件裙子的颜色,谢怀卿后知后觉它好像和自己这件衣服格外的搭仿佛只要一起穿出去,下意识便会叫别人以为他们是一对眷侣。
谢怀卿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就听公主问道“谢怀卿,你丹青技术如何”
他谦虚了几分“可勉强以卖画为生。”
有自信能以此为生计的本领可不只是略懂一二,当年才貌双绝谢公子之称也不是白来的,除了学识,谢怀卿在丹青、琴艺上均有涉猎。
裴千雪将梳妆盒里的螺子黛拿出丢给了谢怀卿“那从今天起你来帮我画眉,画得不好看我也要惩罚你。”
梦中的一部分场景变为现实,就如同这个抛来的螺子黛一般是从天而降之喜,谢怀卿手忙脚乱地接住,听到惩罚二字又是一阵热意上脸。
想到昨晚公主说还剩下三次的惩罚,谢怀卿这个受罚者反而莫名生出一丝期待。
好在男人的手法虽生疏,但画技确实不错,都说画画好的人在化妆上也会有天赋,谢怀卿画完一边眉后另一边便熟练多了,等他全部画好,裴千雪拿起镜子照了照还是比较满意。
“画得不错,”裴千雪夸奖了一番后又问,“早膳吃过了吗”
“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