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咎由自取,夏油杰也觉得这有点惨。
“那我们现在能找的人只剩一个了。”他俩逆着人流穿行,五条悟瞧了眼夏油杰,心说本来能问的人还有一个,回去给他吃点过被门夹了的核桃“盘星教集会的教徒都死光了,只剩下你和斋藤优子,如果再问不出什么,那就只能重找方向了。”
“那女人不仅是单纯悲痛自己失去了女儿,你还记得那天她和你说话的样子吗仿佛心上压着重担,再不找地诉说就要把自己压死了”
夏油杰兴致不高地打了个哈欠“行,那等到周一联系下警方,到时候再去问问”
“现在就去。”五条悟随口说。
夏油杰陡然停下“”
“你不困吗”夏油杰匪夷所思“这都凌晨几点了,你是把睡眠进化掉了”
他简直无法理解。
“又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你怎么精力那么旺盛今晚太阳才落山你就抓我去见孔时雨,中间又是伏黑甚尔那个倒影。”夏油杰颇有些崩溃地抖了抖自己的头发上的盐粒“好歹让我回去洗个澡。”
“哪来这么多破毛病。”五条悟嘲笑地说“晚上见你那会你头发就没干,这才过去多久讲究成这样,难道你洗完澡还要喷点香水”
“”
“真喷香水啊你。”五条悟被这种讲究震住了。
夏油杰心说这他妈不是很正常,当年你那些衣服想到这儿他头又开始疼,仿佛是触发了什么安全词。
太地狱了,他怎么会知道安全词。夏油杰想,他到底什么地方需要用到安全词。
五条悟一想像夏油杰那些讲究,再一想这人没准从被撒一身盐那会儿就开始崩溃,顿时感觉整个事都特别幽默。
高专时夏油杰就通不动宵,那会他四仰八叉地倒在夏油杰床上打游戏,当年的游戏款类没现在这样多,好在基本是双人游戏,搓街机那会儿,打着打着对面的角色就不动了。
再一看,好学生盘着腿坐在他旁边,眼皮已经彻底阖上,睡着了都坐得很端正。
洗澡也是,因为靠床靠桌的插头都被他占完了,这人就只能拿着吹风机去墙角站着吹,跟罚站似的,夏天热到好学生恨不得一天洗三次澡,五条悟咳嗽了一声,想起来当年自己是怎么说的。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夏油杰“”
他预感到五条悟要整活给他看,当机立断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他晚了一步。
“没事儿,你再脏我也没嫌弃你。”
五条悟温情款款的语气和嘲笑的神情顿时形成鲜明对比,甚至还伸手在夏油杰头发上捋了两把“熬不动夜也没关系,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已经努力过了,努力过就很棒了,回去我让伊地知买点柴胡芍药,搁一起给你煮个小青龙汤”
夏油杰“”
夏油杰霎时间满脸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