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有种预感,实验室之事,与其讨论我插手深浅,不如讨论我如何避开。”
白羽愣了一下,答道“我会做好配合。”
一闪而过的灵感直觉往往很难解释,但是这种强烈的感应常常非常有效。
既然早见川认为这件事很可能会波及到他以至于需要他做计划把自己摘出去,那么白羽就会全力执行。
“保留和小林联系的渠道吧,如果你处于紧急不便的情况,从我这边走消息也可以,或许我们这次会非常需要随机应变了。”
“好。”
“另外”早见川眯了眯眼睛,“尾堂那边计划变一变,说不定可以一次将他的作用都发挥出来了。”
当初他出院回到岗位后,第二天就遇到了出差回来的尾堂晃,那小子一改常态,甚至对早见川的主动挑衅都能维持笑脸,却又演技不到位,透露出一种“你也就只能现在最后耍耍威风了”的表情语言。
那段时间早见川本就是强压下的心中的烦躁,就像是肿了的牙龈,似乎不是很严重,但是它时不时就会跳出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予一击,并且潜移默化地影响你的心情。
所以当时那个节骨点,尾堂晃跳出来,无论他们谁都没有心情陪他玩玩,要不是考虑到时机未到,早见川未必会只调查他这段时间见了谁,而是直接动手了,不过看来现在故事线都在推着他动手。
“琴酒有说你们行动的时间吗”
“他未言明,但我推测还有一小段缓冲。”
“很好。”早见川扭了扭脖子,闭上眼睛遮住了其中的冷意,“希望尾堂能完美发挥自己的作用啊。”
“对了,安室透今天见到你,反应怎么样呢”
安室透长出了一口气。
说不出现在的心情是大石落地的松了一下还是头疼之后怎么办的麻烦爆炸。
但他也不能在这些讨人厌的监控地下抓自己的头发,所以在白羽回到房间后他也找了自己的卧室锁上门,把自己扔到床上埋到了被子里。
安室透已经很久没做这么孩子气的动作了,但是他现在也短暂地不知该如何处理目前的情况。
“白发红瞳吗”
“嗯,早见先生还和松田先生说,他的那位挚友右手臂,上臂靠近手肘的地方有一个类似火焰形状的胎记,不过他很穿短袖衣服,所以很难见到。”
那天和柯南的对话还犹在耳边,调查失败的记录才被删除不久,他都做好了长久拉锯的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桑格利亚。
“桑格利亚一直以易容示人,虽然今天贝尔摩德没有对桑格利亚的相貌有什么表示,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最近和桑格利亚同在一处,刚好可以借此确定他的样貌,总不能这么多天一直他都不卸易容,还要找机会看一下那个胎记。”
“首先要确定桑格利亚的身份,再判断如何对付他,如何面对早见。”
想到这里,安室透闭上了眼睛。
早见,你会怎么做呢,桑格利亚,又会为了早见做到什么程度呢
“算了。”最终,他还是坐了起来,重新梳理起这一晚得到的信息,“麦卡伦在组织里有些年了,是近期从国外召回的人,还需要更多的情报判断。”
“贝尔摩德对这次实验室的反应很奇怪,她应该是知道什么内情。”
“这次琴酒似乎过于重视实验室的事情,这个实验室会不会等级更高,会不会涉及到组织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