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张椅子,“我才不管十杰不十杰的,薙切蓟既然对我的朋友们,对极星寮出手,我肯定会回击的。”
“况且,我和薙切蓟之间,还有帐没算呢。”
她沉下脸,回想起在北欧时,爱丽丝那一封封写出去却又石沉大海的信件。
最后,爱丽丝别无他法,将信转寄给了回到霓虹的文奈,让她一定要送到薙切宅中。
文奈还记得,她收到的那封信上沾满了泪渍,字迹都模糊不清了。
然而,当时小学生的她坐了许久的电车,最后走到薙切家后,见到的却是那个满脸阴郁的男人。
“哦呀,您就是那位丸井小小姐吗”他带着面具般的微笑,“听说您是爱丽丝的朋友,平时她一定受你照顾了我是薙切绘里奈的父亲,薙切蓟,你把信交给我就行了,我会转交给她的。”
“那好吧。”
文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在她的眼中,薙切蓟是个空洞、冰凉的存在,她甚至从他心中找不到他所渴望的食物。
这样的人,也会是料理名门薙切家的吗文奈有些好奇,但既然交到了父亲手里,那绘里奈一定能看到这封信了吧。
家庭幸福的文奈是这么认为的,不疑有他,开开心心地把信交给了薙切蓟,薙切蓟甚至留她吃了一顿下午茶,让她点评茶点的味道如何,问她觉得一旁的女仆喜欢吃什么食物。
虽然没见到绘里奈,但吃到了水准尚可的点心,文奈觉得这还算一趟不错的出行如果不是在离开薙切宅时,看到薙切蓟面无表情地撕碎了信的话。
摩挲着桌上的笔,文奈从回忆中挣脱,忽然发现一色慧眼中盈满了热泪,顿时后背发寒。
“对不起,我真是太感动了,在这方面我果然还是比不上文奈呢。”他作西子捧心状,“为了朋友敢爱敢恨,青春,这就是青春啊”
“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发病,”文奈微笑,“我不介意给你一拳。”
“嘛嘛,不要生气,”一色慧被威胁了依旧眼睛弯弯,“我有个关于改善大家境况的好主意,你要听听吗”
第二天。
“结果,创真君还是要一个人去面对十杰吗”
田所惠忧虑地看向红发少年。
“真是的凭什么睿山学长可以买通判定员,文奈学姐却不能去现场啊”吉野把脸在桌面上滚来滚去,“就准他们作弊吗”
“没办法,万一被说是因为文奈学姐提前告诉幸平判定员喜欢吃什么才赢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榊凉子叹气。
“大家”就在幸平离开没多久,丸井善二突然冲了进来,“大事不好了”
外面逐渐围过来的学生们,竟然全是蓟政权的人,他们手持铲子等工具,俨然是要提前强行拆迁
“怎么办”吉野蹭一下跳起来,“文奈学姐呢一色学长呢十杰还在这里的话”
“这个学长和学姐,今天早上,好像就和创真君一起不见了。”
幸平创真与睿山枝津也进行食戟的时候,文奈则是走在另一条昏暗的走廊上。
这条走廊的尽头,只有一个房间,远月总帅所在的房间。
文奈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没等回应,就推了开来。
“哦呀,我还在想会是谁原来是我们的十杰第二席啊。”男人坐在真皮座椅上,室内只有一盏台灯亮着,“好久不见,丸井小小姐。”
“你的礼仪,似乎比小时候差了许多。”
文奈今天穿着远月的女子校服,领带打得笔挺,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虽然不准备做饭,她还是把头发
挽了起来,雪白的脖颈在黑暗中像是天鹅。
“我以为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等价兑换的,”文奈意有所指,“你是怎么对待我的,那我会以同样的礼仪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