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烧是烧的意识都模糊人事不知。
陈幺喜欢醒着的槐玉澜,也喜欢睡过去的槐玉澜,虽然两者是一个人,可是后者让他不敢亲近,也不敢触碰。
他其实有点小心眼的。
他都穿这么漂亮了,槐玉澜怎么能不夸他好看呢。
穿细高跟其实很累,陈幺把鞋踩掉,把头发也散了下来,说实话,他有点意兴阑珊。
应该是好看的不是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
陈幺放空了会思绪,又觉得有点困了。
午后就是很容易让人发困,陈幺看了下狗窝,狗窝很软,住着挺舒服的可是,他又看向槐玉澜,槐玉澜的睫毛闭着,鼻梁和嘴唇都很性感。
以前yy的厉害,见了人后却什么都不敢了。
也不是不敢,主要是受不了。
就盯了会,心脏像是犯病一样难受,陈幺垂下眼,睫毛濡湿,脸庞粉白,害羞了、不好意思了。
不穿鞋踩地板其实没什么动静。
槐玉澜昏过去也不安生,他的手垂到了床下面,几乎挨着地面,男人的指骨修长、指腹粗粝,一看就蕴含着强劲的力道。
应该是因为痛苦,他手背青筋勃起,但他又是优雅的,指尖绷得弧度都很随性,有种失控和克制的纠缠不休的欲。
难以言喻的暴力感的美。
这个人,似乎连手都是完美的。
槐老师不想舔他的手指,他却是陈幺作为男生,手也不小,他指骨瘦长,但掌心和手背都没什么肉,就显得脆弱。
他的手和槐老师的手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陈幺也没有太痴汉,他觉得他没有太痴汉,刚扎完丸子头的头发有些卷,他一低头,就像是银色的浪潮奔袭。
他咬了下槐老师的指尖。
本来是想舔的,但那样真的太痴汉了。
怎么能趁人昏迷做出那么亵渎的事。
他这种私生饭对偶像有过非常没有下限的yy,他不止一次地想过槐老师逼他舔湿手指,然后陈幺把头发捧起来。
淦。
真的好淦。
他又不是什么真的痴汉。
对着人都手意淫什么的啊
槐玉澜一倒就是两天。
陈幺也知道偷偷玩人家的手挺变态的,但他忍不住,别的地方他不敢碰,怕自己没出息的昏死过去。
但对着手亲亲贴贴还是行的。
就这么过了两天,大概晚上八点多,屋里啪一声停电了。
陈幺沉迷于吸槐玉澜,这时候才惊觉好像过去两天了。
他作息本来就颠倒,再把窗帘一拉,醒了睡,睡了玩玩谁就不用说了吧。
停电了,陈幺爬起来去看水龙头。
旗袍是道具不是常服,他早换上了t恤牛仔裤。
停电还好,水可是生命之源,虽然有好多人怕也被污染了,只敢喝桶装水,但还是有人把自来水烧开了喝的。
水龙头流出的水非常的涓细,陈幺用手机打着灯,就看着水最后哆嗦了两下,然后断流了。
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水厂也失控了”
777那边滋滋啦啦了一会才回答“这不是必然的吗”它看到槐玉澜又昏了,“他不在的时候你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