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耿耿见郭平站在门边,欲言又止,不耐烦地扬眉“有事就痛快说。别小媳妇似的扭扭捏捏”
傅希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小媳妇多的是落落大方的,不背锅。”
郭平赔笑“我就想问问,最近表现如何,那个房契”
周耿耿说“会这么问,说明贼心不死,房契不如放弃。”
郭平“”
看他郁郁出门的背影,傅希言道“其实他帮了我们不少忙,下次来就把房契还给他吧。”算是听了蹩脚谐音梗的精神补偿。
周家兄弟自无异议。
“你们说”
三人关上门,开始了今天的秘密小会。
“一定是张大山来找他签字画押的罪证”
在他们这里,张大山鸽子已经是定理公式了,接下来的推论也完全不需要费脑子。
周耿耿继续道“小公子有先见之明,任他刮掉一层地皮,也休想找到”
傅希言“我们还要住呢,倒也不必建议他们刮地皮。”
周忠心岔开话题,说起了今天唐恭的请宴。
周耿耿听他们说宴上菜色,委屈地说“我蹲茅厕蹲麻了三回脚”无愧亭设在水中央,地势险恶,他怕有人对小公子不利,故而留在岸上策应,直到他们吃完。
周忠心说“唐庄主武功深不可测,怕是大有来头。”
傅希言托腮,异想天开道“当时有捕快说他是天就被唐捕头打断了,会是天什么呢会不会是天下第一高手”
周耿耿瞪大眼睛“难道他皮下是天地鉴主还是储仙宫主”
发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的傅希言“”不管他是谁的皮,我肯定是个瓜皮。
周忠心问“会不会是天赋异禀的天”
“天赋异禀有什么不可说的总不能是天赋异禀的器官不对吧。”傅希言说完,尴尬地挠脸。青天白日的,自己转什么午夜场。
算了算了,午睡吧。
说实话,今天是他加入羽林卫后,难得的悠闲日子了。没有案牍之劳形,可惜也没有丝竹之乱耳。不过,比起连日的奔波劳碌,已经不错了。
他躺在床上,美滋滋地期待着今次回去,用一路以来的辛酸说服亲爹亲叔把自己从锦衣卫这个泥潭中拯救出去,然后放个长假,疗愈内心创伤。
接下来就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赚钱,不,科技发展中去研发更多的香皂品类,开一家奢侈品店,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香奥达。先找人在城里发一波传单,预告新店开张八折优惠,再以消费额度推出金银铜三档卡。
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客人背着银子趋之若鹜不对,是纷至沓来的热闹景象。
捂着被子“咯咯咯”地笑了会儿,傅希言突然问“你们觉得香奥达这个名字怎么样”
周耿耿刚适应了诡异的笑声,迷迷糊糊正要睡,听他问话,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削他削哪个他”
“”傅希言冷酷无情地说,“你”
次日,天蒙蒙亮,梁先生如约提着工具箱如约前来叫醒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