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事太多,连一向爱看书的裴元瑾也看得一个头两个大。
傅希言还在那里啰里啰嗦“根本不知道哪些改动有影响,唉,我们这根本就是盲人摸象。怪不得王昱稳坐钓鱼台,一点都不急。”
根本是知道他们看了这些资料也没用。
他扒完最后一口面,嘴巴一抹,饭碗一推,心烦意乱地伸了个懒腰道“他这两天一定会盯紧这些册子,说不定明天就会找上门来了。”
裴元瑾说“不想见他”
傅希言说“倒也不是,就是不知道这次做
的是对是错。”哪怕种种迹象都说明王昱没有撒谎,可是观以往作为,并非可信之人。
裴元瑾说“你不是说,要保持心境通明吗为何纠结”
傅希言说“我都已经武王啦,心境通不通明的,都顶了天花板了,再往上走,就得等金元丹面世。说起这个,翡翠土已经到手了,我们不如将东西送去给姜药师正好韦立命要派人去。”
他们俩都是行动派,也不管天黑不黑,夜深不深,拍拍屁股就跑去敲韦立命的房门,这样那样地叮嘱了一番。
不过回来时,傅希言还是有点小小的内疚“刚刚韦立命打了个哈欠。”
裴元瑾问“所以”
“我看到了他牙龈有些上火。”傅希言贴心地说,“明天送点黄芩给他吧。”
他有些遗憾,自己最近事情太多,不然就可以做一支黄芩牙膏给对方,正好给自己的生意开发新品种。
裴元瑾“好。”
可惜,韦立命第二天并没有等到来自领导的黄芩关怀。
傅希言还在赖床,王昱派来请他们进宫的人就在门口等着了。倒也没催促,但傅希言还是感觉到了压力,与裴元瑾两人收拾整齐,就坐着皇帝御赐的轿子进宫了。
傅希言没忘记让他们把文册一起带上。
进宫后,皇帝体贴地安排了共进早膳的行程。傅希言和裴元瑾也没跟他客气,坦然坐下来,傅希言边吃边品评御厨的手艺,最后总结“今天开始想偷御厨。”
他只是随便说说,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王昱直接就送了,让他们出宫时将人带走。
傅希言在这一刹那是心动的,但最后还是抗住了诱惑,婉言谢绝了。
毕竟
“我在家时间不多,总不能让人吃空饷吧,太埋没人才了。”
裴元瑾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微微的笑意,似乎在揶揄他心疼的到底是闲置的人才,还是多花的钱。
傅希言“咳咳。”
看破不说破,日子照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