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尽,苍鹫抚向阿忘微微红肿润湿的唇,低声道“我会尽力。”尽力不碰她柔弱之处。
但阿忘的唇虽然柔软却不柔弱,苍鹫心道,她偶尔说出的话总是叫他心如刀绞,所以亲吻她的唇瓣是一个例外。那不会伤到她。
阿忘的手乏力地搁在苍鹫胸膛,想要打他一拳,苍鹫又吻了下来,阿忘不得不被动地陷入其中。
直到她喘不上气挣扎起来,苍鹫才猛地离开。
阿忘抬起手无力地打他,爱抚似的“以后不要这样了。”
苍鹫仍是低声道“我会尽力。”
口中说着尽力,身体却直率如刀,阿忘脸颊微红,从苍鹫怀里逃了出来。她趴在柔软华丽的被褥上,喘着气腰肢轻轻起伏“你先离开。”
她补了句“我要睡了。”
苍鹫瞧着那细软的腰肢、柔软的臀部有一瞬间想要放纵原始粗鲁的压过去。
苍鹫喉结滚动一番,随即艰难而克制地侧过了头。
“你睡吧。”苍鹫道。
欲求不满的苍鹫强使自己站起来,竭力平静地离开了阿忘的闺房。
他本该回自己院落,苍鹫却鬼使神差走到了阿忘方才的浴房中。妖奴正跪在地上擦着暖木,苍鹫把他叫了出去。
无人后,苍鹫脱了衣踏入仍然水雾缭绕的浴池中,结实高大的身躯像完美的雕塑,他坐下后浴池都显得小了许多。
水液来回晃荡,苍鹫好似感受到阿忘的柔软
满池的水都冷了,苍鹫也未能发泄出心中的,他嫌弃地望了眼雄性的象征,爬起来穿上衣裳去了练武场。
从日暮到深夜到天亮,情玉缓缓退去,苍鹫总算平静了下来。
府里的事就没有管家不知道的,不知道也能猜出几分。敖浦以为主上是终于开了窍,他走到练武场端着新鲜滚烫的妖血迎上去,低声问“主上,是否要调个雌妖来纾解一番。”
在苍鹫的目光里,敖浦声音越来越小,他果断后退一步,跪下来道“是奴逾矩了。”
苍鹫未娶妻,府邸里没有主事的雌妖,敖浦操持着大小事务,地位不低,一向自称“我”,只有犯错时才会自称“奴”以示卑微与忠顺请求原谅。
苍鹫道“下不为例。”
敖浦这才站起来,笑着把妖血端给苍鹫“奴晓得。”
苍鹫将大刀甩到十米外的架上,接过妖血一饮而尽,饮罢,他再次强调道“阿忘是护法府的女主人,见她如见我,不可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