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瑛冷眼旁观,转身就走。
赫连蕙被救下后,只看见霍瑛渐行渐远冷漠的背影。
她不信他没有本事拦下这匹马救她,可他毫不留情转身就走,分明是对她没有半分情意。
一直以来,竟然是她一厢情愿,赫连蕙女儿家心思碎了一地,也不知是疼是羞是耻辱,她当街嚎啕起来。奴婢赶紧拉来另一辆马车,众人扶着赫连小姐迅速回了赫连府。
好些人拉马,一群人垫背,赫连蕙并未受什么大伤,可她怒火冲天怒不可遏,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霍瑛羞辱了一番。她在这里日思夜想,谁知人家根本毫无关切毫不在意。
赫连蕙一边大哭一边砸东西,砸完东西扇婢女,可无论怎样发泄,也解不了她心中的怒火。
更可悲的是,霍瑛如此,反而让赫连蕙更想得到他了。
赫连蕙觉得自己心痛如绞,非得霍瑛好好认罪认错才能消解她心中郁气。
赫连蕙红肿着双眼,冷静了下来,狠辣道“奶娘,去把他那野种弟弟带到府里来,把那童养媳发卖了,留张纸条告诉霍瑛,要见野种,就到赫连府来”
奶娘见着赫连蕙如此执迷,劝道“不过一个乡野村夫,实在训不好就扔了,小姐,我看那霍瑛不是好相与的,干脆算了罢。”
奶娘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赫连蕙怒喊道“给我捉过来听到没有捉过来”
奶娘心中一叹,瞧着赫连蕙如此,心中虽有些怨更多的仍是心疼。
奶娘道“趁霍瑛不在时,让部曲去。开春了,他肯定要进黑山林打猎,到时候两个小娃娃手到擒来。”
赫连蕙怒道“你是老了耳聋了我叫你把野种捉来,没叫你把那个低贱的童养媳也带来。当即发卖,不准带进府中
“你要是懒得发卖,就给我杀了这些小娼妇,一个比一个贱
“叫大夫准备软骨散,我要叫霍瑛来了就走不了不愿意当我赫连家的女婿,那就当个低贱的男宠”
赫连蕙吼罢又开始嚎啕大哭“奶娘,我心好痛,好痛啊,奶娘”
“别哭,别哭,奶娘给你出气,什么乡野村夫也敢欺负到小姐头上。”奶娘见着赫连蕙如此,一时之间情绪上头,狠辣想道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乡下人罢了,正好老爷不在,等小姐得手了她就喂鸩酒杀了,免得留下祸患。
赫连蕙道“我要锁着他,锁到他像条狗一样驯服为止”
“再烈的马也没有驯服不了的,要么死要么从”赫连蕙心中怒火翻涌,只想着驯服霍瑛,叫他跪在自己脚边跟她道歉,舔她脚趾。
叫他认错认罪认输,像贱狗像马匹一样任由她骑她玩弄。
奶娘听着赫连蕙的话,心中思虑着怎样才能不留祸患。留张纸条称野种肯定不行,就说是请他弟弟来赫连府做客了,盼霍瑛也快点来。
霍瑛天生蛮力,下软骨散怕会出意外,直接下迷药,药倒后关地牢里,先让小姐玩一番刑具杀杀锐气。
要一套刑罚下来还不屈服,奶娘眼神阴沉下来,那就只能毒死了。
老爷看上的人想必有过人之处,为了以绝后患,干脆弄死。
奶娘思虑一番,心中很是惆怅,本想着劝导小姐心平气和修身养性,谁知临到头还是走了老路。
罢了,也不是第一次为小姐杀人,少爷的母亲她都弄死了,区区一个乡野村夫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