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宫侑付出三个布丁的代价后,宫治轻易的反水加入到他的恶作剧计划里。
宫治现在手里提着的那个便当盒就是他们研究出来的成果在里面挤了至少半瓶芥末酱的饭团这个点子是宫侑想出来的。
“他什么时候能停下啊”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对方吃下芥末饭团的脸色了。
九重鹰全然不知来客的不怀好意。
他重复着挥拍的动作,眼珠子牢牢锁定网球的那一抹亮色。一组反手击球和反手削球相交替,充分转肩后送出右手手臂,脚步不停,动作迅速转换。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风的流动,他所注视的整个世界只有网球在随着心意的跳动。
越前南次郎。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对方的比赛极具魄力,有一段时间被教练拿出来当做范本让他学习过。
而除此之外,他还代表着另外的
思绪到此瞬间停下,原本稳定的节奏被打乱,网球在地上弹了两次才被他接住。深红色网球拍的手胶有些湿润,他打了几分钟了瞥了一眼手表,比原本预定的时间要长一些。
手臂和双腿传来熟悉的酸疼。九重鹰深深吸了口凉气,抹了把额头,才转身朝房子里走去。
甫一转身就对上两双亮晶晶的眼睛。
两张陌生的脸。
他迟疑的问“你们是”
这两张脸一张挂着笑容,一张懒洋洋的垂着嘴角。听到他的问题,前面那个笑容一僵“不记得我了”他难以置信的揪了下旁边兄弟的衣角。
“不记得也很正常吧”被他揪住的人脸色有些臭,似乎也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乎。
九重鹰走回了房间,刚一凑近,两个不速之客就齐齐被他身上的寒气冻的打了个哆嗦。九重鹰关上门,听到客厅里远远传来母亲和另一位女士的谈笑,“妈妈的客人”他问。
“宫侑。”笑着的那个说。
“宫治。”另一个慢了一步。
九重鹰拿起鹤见澄子准备的干净毛巾,擦了把脸,“九重鹰,我的名字哦,是你们。”他想起什么,恍然大悟,将毛巾搭在肩膀上,古怪的笑了一下,“怕鬼的双胞胎”
宫侑低声对旁边的兄弟说“我现在能不能把准备的那个塞到他嘴里”
宫治同样低声回应“我觉得你打不过他。”
他们纷纷沉默,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练习场景。
“只是暂时。”宫侑嘴硬。
九重鹰看着两个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了半晌,打断他们“所以,你们俩是来干什么的”
宫治捏了一把宫侑,“是来道歉的。”他语气颇为诚恳,“这家伙之前打雪仗的时候不是砸到你了吗回去之后他就很愧疚,拜托了妈妈带着我们来赔罪。”
这话说的漂亮,引的宫侑惊奇的看了他一眼。但他不满宫治拿他当借口的事,还没抗议,宫治就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你还想不想完成计划了”
宫侑只能憋屈承认“是,很对不起那天不小心砸到了你但你坐在那个地方也很奇怪吧我根本没看到那里还有个人”话说到最后却变成软绵绵的指责。
宫治绝望的闭了下眼。
九重鹰挑了下眉,意味不明的笑“所以最后也没发现是我在故意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