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临走前还放下狠话,现下两手空空的年轻剑士羞耻到恨不得直接遁地而逃。
呜呜,好丢脸
aha不是不能空手而归,说实话这才是如今鬼杀队的常态。毕竟据说曾经鬼舞辻无惨元气大伤,消声灭迹到了至今都还没有消息,只有偶尔冒出来的鬼才能证明他还未死。
可是他好像极为不情愿被银发男人看低一眼,想要在后者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
若是锖兔在场,大概会告诉被监护人这很正常,只不过是aha易感期的好胜心作祟,更别提长谷川彻的易感期还是由于琴酒的信息素激发出来的。
但显然监护人帮不了这个忙。
琴酒坐在保时捷的后座,胳膊肘压在窗框,好整以暇地看着褐发青年披着晨曦走近,橙白色的暖光洒在他的身后。
“失败了”
银发男人挑起嗤笑来,眉眼锐利。他又重新带上了礼帽,只露出一小截银色的发丝。
不等aha点头,他就收回胳膊,压了下自己的帽沿,“开车吧,伏特加。”
黑色的保时捷当着青年的面绝尘而去。
长谷川彻“”
沮丧感降到谷底,与之相反的是怒气值飙升。褐发aha咬牙,硬生生吞下被气出来的泪意。
可是现在,他要怎么回去啊
最后是长谷川彻打了电话,拜托了在不远处另一个地点搜查的炭治郎前辈捎他一程。
“正好我也很久没有回去看过师兄们了。”灶门炭治郎看着副驾驶上蔫头耷脑的褐发青年,安慰般揉揉他的脑袋。
他好像天生就能让人感到安定与温柔,身为家中长子对弟妹们的护佑也一丝不落的分在了长谷川彻身上。
“困了就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深红发的可靠前辈这么说着,日轮耳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车内有着如同太阳一般温暖的气息,这让aha下意识感到安心。
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盖上了柔软的毯子,似乎还有着熟悉的味道。这是aha小时候跟着炭治郎身后出任务时,后者常在车内备着的。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方依旧没有丢掉。甚至因为经常带出去晾晒,而有着干燥的暖意。
aha如今长手长脚,这块小毛毯也只能盖住个上半身,但这也足够第一次进入易感期的年轻人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车已经停在了熟悉的停车场内,只有后座的玻璃窗开了一条小缝空气流通。
褐发青年叠好小毛毯放在副驾驶上他特意将卡通小狗的图案叠在了方块的正中间,然后心情很好地拍了拍对方。
长谷川彻总是这样,只要有一件美好的事情发生,就能瞬间驱散掉所有不开心。
“说到底,其实夏油君还是很温柔的。”
陌生的姓名从会客室飘出来,aha有些好奇地停住脚步。本来看着茶室的门开着,还以为是锖兔哥和炭治郎前辈在里面聊天,现在应该是另有其人。
听声音也是年轻的男生。
大概是被锖兔哥救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