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使用痕迹应该是还没有开始。
“喂,零,你有没有觉得这刀绳有点不搭啊。”松田阵平看着被缠在刀柄上,细致地绕成菱格结的刀绳。金蓝色的刀绳编织的手法明显带着生疏,颜色也和刀鞘完全不匹配。
降谷零牙齿咬得咯吱响,随后又带起一抹笑来,“我觉得挺好看的,不信你可以问问阿彻。”
松田阵平像是察觉到什么,露出半月眼“别告诉我是你编的。”
卷发oga上上下下打量起身边的金发大猩猩,有点诡异地打了个寒颤。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降谷零恼羞成怒。
“只是感觉这件事不像是你会做而已。”松田阵平一点都不怕的,将话语又顶了回去。
在两人即将打起来之前,长谷川彻带着一身清爽的须后
水味道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似乎是一点都不避讳地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衣服就要换。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他们是很想看但也绝对不是在这种时候啊
两人像是转移注意力一般将视线再次同时移到茶几上的日轮刀上,松田阵平甚至为了缓解听见耳边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后内心的尴尬和一点点蠢蠢欲动,伸手将日轮刀抽了出来。
“咳咳咳。”卷发oga刚要说话,就被日轮刀刃上那细细密密的划痕惊住了,口水呛咳到有些蜷缩了起来。
降谷零大力拍着对方的背绝对没有借机报复的意思,“松田你怎么了松田”
黑发青年表情痛苦地推搡开降谷零的手臂,“你、咳咳,你想报复就直说,金发混蛋。”
松田阵平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日轮刀,示意降谷零看过去。
刀身的痕迹还很新,足以说明是昨夜刚添上去的。
长谷川彻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听到松田阵平的呛咳声立刻关心地探头看去。他的两位好友正在那里低头研究自己的日轮刀。
褐发青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快要大祸临头,他将自己差不多已经从噩梦里脱离出来的状态调整到与往日里相同的频道上,“怎么了,阵平”
“没事,被口水呛住了而已。”松田阵平伸手摸了摸刀身上的划痕,冷冽的金属传来的凛冽之气让手指都有一丝寒意。
“和你「心意相通」的刀似乎受伤了,那你呢,阿彻”卷发oga抬起他那双星眸,“你的伤,好了吗”
长谷川彻几乎是直直地跳入他的陷阱,“完全没有问题了。”
降谷零冷笑一声,“哦在大巴车上不是还和我们说,你完全没有受伤的吗”
褐发青年猛然僵住。他回忆了一番刚刚的对话,才意识自己似乎被挖了一个坑。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在两位好友直勾勾地注视下试图狡辩,“我的意思是因为没有受伤,所以完全没有问题。”
他似乎真的在入学的大半个月以来变了不少。放在之前,他只会用沉默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哪怕学会「撒谎」,他的功力也还完全不到位,根本没能将问题解决完毕。但是松田阵平看他眼神左瞟右瞄的飘忽模样,最终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