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了
林随意不觉得这些东西有这么好心,他也不是第一晚经历被这些东西摸索,这些东西放弃摸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符合社婆的需求。
是童男童女的推论错了吗
林随意呆愣在原地,视野里那些东西还在屋子里不断摸索。
既然那些东西在夜里来到房间,就说明这屋子里肯定是有满足社婆需求的人或物。它们虽然放弃摸索林随意,却还在摸索其他的东西,床上、沙发上、墙壁上四处都在摸索。
被摸索过的物品都不是社婆的真正需求,它们还在摸索就是还没找到社婆的真正需求,屋里剩下的还没摸索的也就只有床底。
是那些东西身形高大,就像被水泡胀了一样,连此时的小源都比林随意大了一圈,而因为身形高,那些东西暂时还没摸索到床底。
看着这些不断摸索的东西,林随意肯定它们是在找床底的小竹竿。
林随意确信小竹竿身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满足社婆想与人说话,在社婆赴仙会的那晚,他们这些人就把身上一切能与打扮和薄礼的东西处理掉了。
所以这些东西是在找小竹竿这个人。
是小竹竿这个人满足社婆想与人说话的需求。
林随意越来越困惑,他分析了一大堆,最后回到原点。
那些东西既然是找小竹竿这个人,说明他们的推论没错,社婆是在找童男童女。
那么为什么他被摸索后丢弃
林随意思绪飞快转动,半晌后,他飞快地对小竹竿道“快想想那档子事。”
小竹竿声音发紧“什么”
林随意没时间解释“黄色”
既然他没事,就说明他每晚与楼唳的春梦也算数。或许社婆要求的童男童女条件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苛,那种事连想也不能想,社婆要吃最纯粹的人。
通过林随意的语气,小竹竿也不觉得林随意是在与自己开玩笑,他哭丧着脸道“这个时候怎么想龌龊事我做不到啊。我现在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活命,我我就不热衷这档子事,我连做春梦第二天都要去祠堂请罪的。”
“你”林随意愣住“做过春梦”
“啊。”小竹竿“偶尔。”
林随意猛地沉默住了,他的脸上再度出现困惑与茫然。
春梦不算数么
那他怎么会被那些东西放过,还是说
他不是雏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小竹竿道“是不是要在脑子里想那档子事才能活命”
他以为林随意没事就是脑子在想那档子事,他道“你讲给我听听吧,得有描述我才好脑补,拜托你了。”
“不是,是我搞错了。”林随意甩甩脑袋把脑子里的困惑甩出去“等我一下。”
现在不是他追究自己什么时候不是雏的问题,他飞快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跑到衣柜处搬起几块木板。
他蹲在床边,把木板叠起挡住床底。
床底虽然是门后
人脸的视线盲区,但林随意还是担心那些东西的摸索会到达床底,他把木板垒起来,这样那些东西摸索到的就是木板,而不会摸索到床底下的小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