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讲是警校生,警察学校离这并不远,不是吗”工藤新一整整起褶的衣服,,伸手指出绮月身上的破绽,解释道。
“你看她手上茧子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衣服上有很多褶皱,还有不明显的灰渍,应该是一夜未换;身上残留着汽油和消毒水的味道,鞋底沾有碎玻璃碴兰,你记不记得,我们来的路上,商业街都还在讨论,昨天下午附近的施工路段发生了
一起交通事故,是几个警校生合力解决的,应该就有她而且她左手手背还有针孔的痕迹,是刚打完针从医院里出来吧。”
迎着毛利兰和中道太一的视线,绮月抬手闻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嗯,确实有一股汽油味,看来她回校以后要先去洗个澡。
“最后一点是从她说的话里推理出来的。”工藤新一勾起嘴角,狡黠地笑着,“能从前警察、律师的组合一下子想到兰的爸爸;能知道我那个老爸经常作为侦探帮警视厅的忙除非是警界相关的人士,否则很难第一时间想到这些吧。”
绮月不禁拍拍手,赞扬道“你以后说不定会成为跟你父亲一样优秀的侦探。”
“不。”工藤新一臭屁骄傲地扬着下巴,“我肯定会比他更厉害”
“哇,新一工藤好棒”毛利兰和中道太一看着男孩,不约而同地冒出星星眼。
“这、这都不算什么。”工藤新一在青梅崇拜的目光中害羞地别过头,语气颇为傲娇地道。
“不过你说错了哦。”绮月闲闲地开口。
工藤新一疑惑地看她,“哪里说错了”
他重新想了一遍自己说过的推理,再核对对方身上的线索信息,觉得自己的推理没有错啊
“仅凭我身上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就确定我警校生的身份,你好像太过自信了,小侦探。”绮月竖着手指摇了摇,好整以暇地道。
工藤新一不服输地问“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说错了”
“衣服,身上的气味,手背的针孔,”绮月反问他,“就不能是因为我昨天也刚好出了交通事故,所以去了医院吗虽然这样的概率比较低,但你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吧。”
如今推理能力尚且青涩的工藤新一听完皱眉,“可你手上的枪茧和身上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肌肉”
绮月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似笑非笑,“谁规定只有警校生才能摸枪了”
此时的绵星绮月已经泄露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一颗追寻真相的心却让工藤新一只是一愣,就马上追问“可我爸和”
“至于毛利小五郎和工藤优作的信息,”好像知道工藤新一要说什么,黑发女人打断他的话,在他不解困惑,又警惕好奇的目光中,悠闲地走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蹲身凑近他的耳朵,以气音道,“难道没有人告诉你那些很了解你的人除了同伴,还有可能是敌人吗”
轻柔的女音像是魔女的咒语,诱导人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去思考这背后的隐喻,工藤新一冷不丁背后泛起一阵凉气,就感觉到后背被一个细长的东西顶上了。
不会吧这个形状,难道是枪
工藤新一瞬间冷汗直冒,难道他真的推理错了
恶魔般的声音窸窸窣窣继续在他耳边轻语“毛利大侦探、前优秀警察的女儿;大作家工藤优作和大明星藤峰有希子的儿子;还有一个拥有不菲身价的技术员的儿子今天的收获真不错。”
“”遭了。工藤新一艰难地眨了一下眼,凝结的汗珠从额头滑下,左右两边毛利兰和中道太一单纯而疑惑的目光更是让他如坠冰渊。
他们是如此信任他,可他却错了。
不行跑
快跑啊
兰
然而现实是,来自背后阴森森的威胁,让工藤新一既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内心陷入煎熬。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