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诸伏高明捏着下巴敛眉沉思,觉得这不太像山口组做出的事,再加上前几日家中故居被神秘人士闯入
“这两件事会是同一个人吗”他貌似自言自语地道。
还在病房里的风见裕也和绮月都听见了,但前者秉持着保密原则什么都不能说,而后者理应是不知道诸伏故居的事,所以只能装作疑惑不解。
诸伏高明观察着两位公安警官的神色,心中大致有了数,转而提到别的话题:“明天你们就要回去了吗”
“啊,是的,”绮月礼貌地道谢道,“还要多谢高明先生和大家的关照。”
“不必多礼。”诸伏高明轻轻笑出声,“明天怕是无法送别二位,只能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了。”
“谢谢。”
大家都是警察,都知道彼此忙得很,风见裕也和绮月也不讲究虚礼,第二天就低调地回到了东京。
这次路上没有出现意外。
回到警视厅后,绮月的第一件事就是写外勤报告、整理山口本二郎的资料档案。
但这样忙碌又平静的工作生活之下,却藏着暗潮涌动。
不光绮月有所察觉。
身为公安警察,大家都有一定的敏锐度,内部在清查自己人,这种事虽然明面上不说,但办公室的氛围不免有些凝重起来。
不知道降谷零在哪儿。
自会所酒吧一别后,绮月就没有再见到他,就连琴酒黏在她身上的窃听器都是她交给风见裕也处理的。
不过现在清查的情况在绮月预料之中,所以她很稳得住,甚至还能忙里偷闲跑去警备部机动组找松田阵平聊天,问就是在学习拆弹技巧。
“说实话。”
训练室里,卷毛警官两手撑着桌子居高临下,锐利的黑眸透过墨镜,狐疑地看着坐在桌后的绮月,“什么学习拆弹技巧早不学晚不学”
“好吧好吧,”绮月无奈地将双手举到胸前,表示自己的无害,“可以给你透露一点点,但你不能说出去哦。”
“等等”松田阵平突然想什么,身体后仰,十分警惕地盯着黑发女警,慢吞吞道,“你要说的事,你家那位知道吗”
“”绮月茫然,挠挠头道,“呃、目前还不知道。”
话音刚落,卷毛警官立刻炸毛:“我就知道”
“”
“别跟我装一脸无辜”松田阵平急退三步,痛心疾首道,“你自己说你哪次瞒着他的事真的瞒过去了”
“”
“每次你们俩斗法,夹在中间受伤的不是我就是hagi”松田阵平隔空点着黑发女警,信誓旦旦道,“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绮月:“”
她哑口无言,艰难地表示道:“这次,我真的是有正事。”
松田阵平反应相当快:“你有什么事不能先告诉他”
绮月:“”
哑口无言x2
绮月气结,她也想炸毛了。
“你到底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