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聚会显然没必要再进行下去。
琴酒在禁闭室里一报还一报的做法,以及对dita与卡尔瓦多斯截然不同的态度,都已经向大家表明,卡尔瓦多斯就算不是真卧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让苏格兰等人与dita互相介绍认识这一步虽然出了很多意外,但也算是完成了。
从禁闭室出来后,基安蒂、科恩和基尔相继离开酒吧,分道扬鞭,各自忙自己的事去。
苏格兰和黑麦
苏格兰诸伏景光:zero不见人影一定是去找绵星了我还是在这里多等等,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帮忙。
黑麦赤井秀一:赶到禁闭室的时候,琴酒已经在了,前面dita和卡尔瓦多斯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不如趁机从苏格兰这里打探一下好了。
于是两位各怀心思的狙击手暂且没有离开,坐在大厅喝酒、闲聊。
另一边。
组织的kier让dita去医务室疗伤,但医务室的人久等dita不来,却半点不敢发出抱怨,只敢悄咪咪派人试探询问“dita大人怎么还不来”“是跟琴酒大人走了吗”
没跟着走
那人去哪儿了
库拉索没想到,她刚跟朗姆汇报完当前情况,挂断电话,转头就被告知dita又不见了。
“”
库拉索:头疼。
dita都已经找卡尔瓦多斯在琴酒的协助下报复过了,她还能去哪儿难道是自己离开了
但再头疼,既然朗姆看重dita,那她就不能让人有差错。
库拉索刚要发动更多人去找,医务室又打电话来,说不用了。
“dita去了她刚才在哪儿”库拉索疑惑问道。
电话那头的医疗人员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磕磕绊绊地道:“dita已经脱力昏过去了,是波本威士忌把人抱、扛呃,带过来的。”
“”库拉索沉默了两秒,想象不出波本到底是用什么方式把人带过去的。
“dita状况如何”她先问最关键的。
“伤口有发炎迹象,但dita应该自己提前服用过药物,目前只是低烧,体征相对平稳,就是体力消耗太大,需要多休息来恢复。”
“好,密切关注。”
库拉索最终也没提波本威士忌。
之前找dita的时候她就已经几次提醒过波本,琴酒对dita的偏向态度又那么明显能成功拿到代号、且各方面能力出众的波本一定是个聪明人,他心里有数,不会真拿dita怎么样。
医务室里。
医疗人员正在给昏迷中的黑卷发女人进行最后的检查。
病床边,浅金发的混血青年左腿微弯,右腿支撑着身体倚着墙壁,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正在跟什么人打字聊天,低头间,嘴角上挑,眉眼带笑,一派轻松自如的姿态。
但每当那双紫灰色的眼眸,淡淡地瞥过来时,总能引起医疗人员一阵紧张。
想起对方和dita出现在医务室时的场景一个成年女子在他手里好像个布娃娃似的,可以被单臂抱在怀里。
失去意识的女子无法自主揽住男人的脖子,只能被调整姿势,用整个上半身趴在他胸膛和一侧肩膀上说是波本半扛半抱也确实没错。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时金发青年的气场实在是充满着强烈的压迫性,配上他似笑非笑、一看就知道心情不痛快的笑容,搞得医务室差点以为波本是暗杀了dita来找他们销毁尸体的咳咳咳
“波本先生,”医疗人员擦去额头的冷汗,小心地请示道,“dita小姐没别的事,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您看,是让dita小姐今晚留在这里观察,还是”
降谷零低头看了眼跟贝尔摩德“名为关心,实为套情报”的聊天记录。
他势必要搞清楚绵星绮月的所有过往和身上的秘密。
虽说用“结下梁子”的借口可以一时接近绮月,但以波本的人设,没有特殊事情,是不会对某个女人抱有过分讨厌、厌恶的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