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潜意识里觉得,刚才藤木相原要说的话才是今天这场会面的重中之重。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出现了一点绮月意想不到的状况。
“患者多大年龄好,那就预约到明天下午吧莫西莫西听不到吗奇怪,怎么有电流声线路坏了”
什么
正在走神的绮月“嗖”地转过头来,看向藤木相原。
中年医生看起来对通讯设备的故障有些困惑,嘀咕了一句,无奈只能提高声音,重复道“我说把老太太安排在明天下午来做检查”
绮月微微眯眼。
藤木相原的工作内容不值得关注,但他刚才所说的“电流声”却让她不由得警惕起来,并联想到了一些令人非常不愉快的小东西。
“抱歉,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藤木相原挂断电话,准备重新和绮月叙话。
绮月直接伸手示意打断他。
“藤木叔叔,请稍等一下,对不起,我有些急事需要处理。”
见小辈拿着手机站起身,刚处理过工作的藤木相原理解地点点头,他还记得绮月刚才说来群马县是因为出差。
“没事,正好我也得想想啊,你先处理你的事,等你回来再说。”
绮月敏锐地捕捉到藤木相原神情中些许的尴尬和不确定,有些疑惑,大胆推测他或许是需要时间组织语言,或者去找什么东西。
跟她父母有关系
绮月压下猜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诊疗室,直奔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趁着洗手间没人,将“正在清洁,无法使用”的立牌挂在女洗手间的门外。
绮月打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奔涌水声中,敏捷而细致地检查自己衣服的每个角落,连鞋缝都不放过。
但并没有找到该有的东西。
嗯没有
难道是她想错了
绮月空着手,面露沉思。
如果没有窃听器,刚才座机通讯不良是它本身的问题
绮月拧着眉,在谨慎与警觉的指引下,重新搜检全身上下。
还是没有。
绮月面对洗手台前的镜子凝视了半晌,审视里面的年轻女子,忽然灵光乍现。
她迟疑地将手伸进上衣内。
“”
绮月黑着脸抽出手,死死盯着手心里的纽扣状小东西,气得磨牙。
真行啊,降谷零。
往内、内衣里放。
你可真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