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得不到信息再去问贝尔摩德好了,降谷零想。
在波本威士忌应付朗姆的时候,另一边,绮月在应付第一场审讯。
说是审讯,但其实应该说是审问。
来者并没有上刑讯手段,哪怕被绮月一问三不知、含糊其辞、闭口不答等态度搞得暴躁怒骂,虽然威逼利诱,言词激烈,也没有动手用刑。
绮月松口气的同时,又暗自警惕。
如果说琴酒单纯审问她是还顾念着一点昔日情分,可现在这个组织成员可跟她没有交情,“怜香惜玉”是不可能存在的,多半是背后有人特意嘱咐的。
是谁为什么
绮月这时候倒是期望是琴酒或者贝尔摩德下的命令了,但想想前面那些人还抽了她一管血,作为一个曾经在实验室待过的医学工作者,她就只能苦笑。
组织恐怕是把她当成某种实验体了。
既然是实验体,在尚且不知道她有多少价值的情况下,就不能轻易用刑损伤她的身体。
这可真是个坏消息。
绮月阖上双眼,将审问者的逼问声当成背景音,抓紧一切时间休息,只有休息好了,尽量保证精神和身体在最佳状态,她才能扛过这场灾难。
在密闭空间里待久了容易丧失时间感,不知多久,审讯者气急败坏地离开,房间重归于安静。
绮月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直到忽而闻到一阵香味,她饿醒了。
在被琴酒抓到之前她正打算去吃晚饭,被抓到这里之后,她连口水都没喝上,早就由“饥饿”到“饿过了头”,此时闻到食物的味道,胃部酸水直往外冒。
眼皮自发地掀开,瞳眸自发去寻找食物所在,意志力还在拼命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妥协,她就是“画饼充饥”,就是看一眼
这一眼就看到金发混血青年,和他手里拿着的矿泉水和三明治,
绮月当即瞳孔微缩,脑海中第一反应却是啊,意志力说“可以妥协”。
好吧。
她就是饿得都有些低血糖了。
将矿泉水瓶和三明治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金发青年抽出绮月口中的手帕,故意问道“怎么,没想到是我”
绮月干咳了两声,反应过来后,哑声道“波本。”
波本轻佻地捏着黑发女人的下巴,强行抬起,紫灰色的眼眸似笑非笑打量着她,透出恶劣的光。
“啧啧啧,你这幅样子,还真是让我有些”他弯腰靠近,口中热气喷洒在她的面部,轻吐出两个字,“兴奋。”
绮月的神情直接空白了一秒“”
许久未见“波本威士忌”,她有点忘了这个人设的变态了。
“为什么不说话”波本随手拍拍绮月的脸颊,像对待宠物一样,甜蜜到都有点甜腻的语气笑吟吟地问,“亲爱的,你怎么变得这么狼狈了啊当年要炸死我的那股狠劲儿呢”
绮月狠狠蹙眉,在脖子的枷锁中勉力偏头,“滚”
“那可不行,”金发青年异常温柔地笑着,“我可是特意打了申请,要跟你待一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