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我哭死
丞相严冲立时便出列道“圣上,身为藩王,拒不之官在先,窥探大内在后,又勾结豪商,意图不轨万方有罪,罪在雍王一身,臣请诛雍王”
李元达怫然不悦道“够了不要什么事情都往雍王身上扣,朕的兄弟,朕自己难道不了解吗他岂是这种人”
严冲“”
你没事吧圣上
你这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抬头小心翼翼的瞄了眼雾草,好真实的红着眼眶你真的信啊
柳太傅听他说到最后,声音里边都透着几分泪意,心下恻然,下意识就要紧随严冲之后出列,却在触及到天子的目光之后随之停住。
李元达央求的看着他,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柳太傅暗叹口气,到底没有开口。
等离开了御书房,严冲叫住了他,长吁短叹道“这可如何是好如若不趁着这个大好时机置雍王于死地,待他死灰复燃,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柳太傅也是神色凝重“是啊,当今圣上还在的时候倒是还好,作为兄长,总能够压制得住他,可是若有个万一后继的天子,还能压制得住这个野心勃勃的皇叔吗”
严冲心烦意乱道“偏生圣上顾惜兄弟之情,将雍王护的死死的,我们总不能假传圣旨将他赐死吧”
柳太傅听到此处,却是眼睛一亮。
他猛地抓住了严冲的手臂。
严冲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柳兄,可不敢如此妄为假传圣旨是要灭九族的大罪”
柳太傅却失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如此冒失。”
又低声道“何妨效法昔年文帝杀舅,使人往诏狱去哭雍王,若成,则此祸端死,若不成,则污名已全,此后此贼终不敢复有不忠之念”
严冲豁然开朗“正该如此”
严冲前脚使百官往诏狱去哭雍王,后脚便有人往御书房报信了。
李元达“噢”了一声,吩咐下去“再等等吧,过了今日,便送皇弟走,好歹给他一点酝酿情绪的时间。”
心腹应声,又毕恭毕敬道“圣上,那个留在崇训宫的陈嬷嬷”
李元达定定的看着他,道“你怎么敢如此胡说,陈嬷嬷几时进过宫”
“母后辞世之后,她便奉命在雍王府顾看皇弟,此番皇弟遭逢大难,她原本是想手持母后懿旨入宫来救皇弟性命的,不想却被人抓住关了起来,拼死逃了出来,却是身中数刀,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到朕面前,将母后的懿旨交给朕,便撒手人寰”
说到此处,他感同身受的哽咽起来“严丞相啊,朕为天子,一不能遵从母后遗诏向她尽孝,二不能保全手足兄弟性命,朕死之后,何以见宗庙呜呼哀哉”
李世民说“还可以哭的更真实一点”
刘彻说“最好是再吐口血”
朱元璋受不了了“你们假不假啊,怎么这么虚伪”
嬴政淡淡道“老朱。”
朱元璋应了声“怎么”
嬴政“说人话。”
“”朱元璋“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