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可恶
今晚肯定睡不着了
李尧臣看得好笑,又看她好像对这些颇感兴趣的样子,难免多说了几句,绕来绕去的,就把话题转到最近国都中风风雨雨的造反案上了。
他着重的同施龄龄提了李炎“此人乃是当朝宰辅,位高权重,只是权欲之心过重,较之首相,有失心胸,故而始终不得进。其为人心性,这次的事情便可见一斑”
施龄龄若有所思。
姓李啊。
且还是宰相,性格又如此的微妙。
难道此人便是李斯
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呀
时间上对不上。
不,也不对。
没看见连公孙仪都改名换姓,投到始皇帝门下了吗。
既然如此,李斯的年岁与始皇帝的年纪对不上,也就不算是稀奇了。
李炎姑且算是李斯,那么赵高又在哪儿
胡亥呢,他还会出生吗
现实毕竟不是历史书,不能跨越时光,从后世得到答案,施龄龄身在局中,猜不到未来如何,只觉恍若身在雾中,难以辨别前路。
忙完这一天的工作之后,她回到住处,却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终于披衣起身,出门来到了那位巫者的住所。
如同施龄龄被安排了工作一样,那位巫者也被塞进吏部得了个编制,施龄龄骑马赶到的时候,就见他呆坐在椅子上,眼神放空,双目无神,一副已经被掏空的模样。
施龄龄吓了一跳“您这是怎么了”
巫者“好累。”
静默了几瞬,又有气无力的补充道“上班真的好累。”
施龄龄“”
施龄龄问他“你没有俸禄的吗”
始皇不像是会小气的人啊,他又不是朱元璋。
巫者双目无神道“太子殿下问我,相面观人,一日要多少酬金我说,要有半两金才行。”
施龄龄马上大声为自己的偶像正名“太子殿下才不会吝啬于这点钱”
巫者麻木的点点头“对。他说以后一天给我三两金,但是晚上也要干。”
施龄龄“”
施龄龄马上大声道“又不是没给钱,别太不知足”
巫者“”拳头握紧狞笑
巫者“施龄龄,你有事吗”
施龄龄在他面前坐下,小声道“我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想让你帮我算一卦。”
作为蔡国来客,施龄龄也好,蔡国太子也好,乃至于那位巫者,身边都有专人陪同,既是保护,也是监视。
今日施龄龄有所异动,这消息难免就报到了宫里,如是等到嬴政晚间将要安寝的时候,就见刚刚汇报完工作的双红忽的折返回来。
“对了,那个施龄龄”
双红道“她今天说了些很奇怪的话,仿佛同殿下有些关系。”
嬴政抬起眉毛“什么话”
双红微微皱起眉头,道“她说,原来太子不是胡亥啊”
原来太子不是胡亥啊
嬴政“”
表情慢慢凝固起来。
空间里其余人“”
啊这。
一阵诡异的安静。
刘彻抄着手,瓮声瓮气道“有一说一,她骂的好脏啊。”
嬴政“”
其余人“”
其余人默然良久,终是附和的点了点头“是,是挺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