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崽子抱着他爹的大腿不放,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说“娘,我要我爹,我们不要走了,好不好我想要个完整的家,我不想让爹走”
施龄龄“”
施龄龄“”
“小杂毛,你神经病啊”
施龄龄勃然大怒“从小到大,他管过你吗喂过你一口奶吗,把过你一次尿吗是谁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是谁在你生病的时候熬夜陪伴,你不知道”
“你娘千辛万苦的生你,这男人就出了个寄吧,这会儿他嘚吧嘚的过来,可把你给感动坏了是吧”
“你俩才头一次见面,你跟我眼泪汪汪,说你舍不得他怎么着,感情你舍得我呢,你娘就是一条贱命吗”
“你知道你娘在宫廷里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回去之后,过去的事情都不会重演你娘受的委屈都不要紧,只要你能抱住太子爹的大腿就行,是吧”
“马德”
施龄龄两手插腰,破口大骂“这贱男人的儿子也是贱种,白白耗费老娘几年心力,艹啊”
蔡国太子“”
死命抱住他大腿的小杂毛“”
梦做到这儿,施龄龄就醒了,只是那种被至亲骨肉背叛的愤怒,却仍旧萦绕在心头。
马德,好贱啊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她尤且还在生气。
生你养你,都比不过第一次见面的爹,老娘就不该养你,生下来就该掐死
正恼火间,外边人影一闪,有人急匆匆的拍着门,道“施姑娘,施姑娘你醒着吗”
施龄龄疑惑地蹙起眉,披衣起身“醒着呢,怎么了”
那人道“快些出来,周国的使节马上就要过来了”
周国的使节
来这儿干什么
接连两个疑问浮现在心头,施龄龄行动上却不迟疑,麻利的穿戴整齐,走出门去。
院子里立着两个身着周国官服的年轻男子,目光迅速在她脸上扫过,继而开门见山道“可是施龄龄”
施龄龄茫然道“是。”
“我奉我周国天子之令,前来征召于你。”
对方言简意赅道“若能助我大周蓄养牛马牲畜,功成之日,可封尔为万户侯”
施龄龄脑子里嗡嗡作响,满是混沌“啊”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她从迷惘中唤醒“龄龄”
施龄龄打个哆嗦,就见蔡国太子也不知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了,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周国路途遥远,你孤身一人,我如何能放心”
“噢,差点忘了”
施龄龄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周国使节便忽然间想起来了什么,忙补充一句“陛下说了,为防施姑娘长途辛苦,无人言语,特许您把蔡太子一起带上解闷”
施龄龄“啊这”
蔡国太子“啊这”
周国使节“从今以后,他就是您的妾了”
施龄龄“啊这”
蔡国太子“啊,不”
施龄龄后知后觉的想到
咦,好像不用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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