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华气得差点歇菜,娘都被两个哥哥骗了,可他却知道这俩人没安好心
不就是怕他抢了娘的宠爱,故意想排挤他妈
他可不能走
孟华转头就找了一处矮墙,准备爬进去,可墙上上冻了,他爬了好几次都摔了下来。
“娘你叫大哥二哥铲雪,放我进去”孟华无能大吼。
甄臻挑眉,一声叹息“雪下这么大,你大哥二哥有心无力”
“娘,你不疼我”
“儿呀娘怎么会不疼你呢像你说的那样,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在外头受冻,娘这心里很不好受可是能怎么办呢天寒地冻的,这雪一时铲不完,娘只能一边痛心一边忍痛,让您关在门外了不过你放心,娘心里会想着你念着你,明早就督促你哥替你铲雪,争取后天之前把雪铲完,让你进屋”
甄臻说完,披着衣服,哼着小曲,头也不回地走了。
孟大国和孟二勇很欢乐,故意说“三弟啊哥哥们真舍不得你受冻你等着,等哥睡一觉就放门让你进来”
孟华气得哐哐踹门,叫甄臻一声吼给镇住了。
倒不是她故意针对这反派儿子,只是这年头的雪实在下的太大,随随便便就一人高,把门堵住了,一时半会是铲不完的,总不能为了便宜儿子,叫全家都不睡觉起来铲雪吧
不现实不说,万一冻出病来也不值当。
再说进不来就找地方将就一晚呗,儿子有什么好惯着的
甄臻一个人睡,终于可以盖羽绒被了,昨天盖两床棉花被差点没把她压死,她裹好被子,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一夜好眠,梦都没做一个,甄臻表示很开心。
起床后她照例先去看二丫。
二丫真是见风长,一天一个样,焦蕙兰月子里吃得好,奶水也足,月子里就把二丫养的白白胖胖。
甄臻觉得焦蕙兰和二丫许久没洗澡,屋子里有股味儿,可天气冷,大人和孩子都不能轻易洗澡,怕冻出病来,只能熬到开春再说了。
她走出门,“雪铲完了吗”
“还没呢,娘”孟大国和孟二勇都在忙活,陶爱红在门边上嗑瓜子。
甄臻进屋烧火,想烧点热水洗脸,结果又被烟熏得眼睛通红。
甄臻无语望天,烧火为什么那么难呢她堂堂名校毕业生,那么难的论文都写完了,竟然不会烧火
等孟华狂怒进门,就见他娘像是一夜没睡,眼睛红的像兔子,表情充满批判和自我批评,眼神忧伤地注视着自己,显然是担惊受怕了一整夜。
这是一个为儿子整夜未眠的好母亲娘还是爱他的
甄臻被雪绊了一下,脚步踉跄,“儿呀你受苦了”
娘急得都站不稳了
孟华瞬间没那么气了,转头就看到陶爱红嗑了一地的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