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直接上到十楼去,或许就能直接解决问题了。
当时那个犯人也在楼上吧不过他那个时候在十楼干什么呢是安装炸弹后还没离开吗还是因为什么其他事
算了,这些是警察要考虑的问题。
飞鸟主动打止了自己的推理分析。
她沿着刚才松田阵平离开的方向,找了过去。
这种事还是交给松田阵平来解决比较合适,她才不会莽撞到毫无自知之明地去一个人去乱冲。
绕过护士台,才拐过转角,飞鸟就见到了从洗手间方向走出来的松田阵平。
只不过
“松田先生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戴着工帽穿着工作服,身上扛着扶手梯,俨然就是刚才那位维修人员的装束。
松田阵平的个子高,能够明显看得出来这身维修人员的工作服不合身,要比松田阵平的体型小了一大圈。
飞鸟歪着脑袋,继续打量着眼前已然换了一套装束的松田阵平“松田先生你不会是把了吧”
松田阵平摆了摆手“只是借来穿一下。”
“我就知道是这样那那位先生人呢”
“在厕所的隔间里睡着了。”
“”
行。
但是情况特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解决炸弹的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早上,七点十五。
两人赶到十楼的时间,要比上一次提早了近一个小时。
行政办公的楼层廊道冷冷清清的,光是电梯门开关的声响,似乎都像被放大了一样,能够听得很清楚。
松田阵平得借着时间还早,没多少人使用电梯的机会,打开顶端的紧急通口,检查一遍外侧。
飞鸟没有从电梯外走离得太远,折中走到了一个既可以看见电梯,又可以看见院长办公室的位置。
这样一来,就能在第一时间看见院长办公室里走出来什么人了,如果遇到什么紧急状况,也正好通知到在电梯一侧的松田阵平。
可是一直等到松田阵平都把电梯外侧检查完毕了,十层的楼道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院长办公室也没有有人要出来的征兆。
松田阵平扛着梯子走了出来,来到了飞鸟的身侧。
他也顺着飞鸟的目光所向望了过去“那边没有动静吗”
飞鸟摇了摇头,她弯起了眉毛,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松田先生,我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松田阵平的答复爽朗又果决“没事,我还在你身边呢,怕什么”
飞鸟怔了怔,扭头看向身边青年的脸。
因为换了衣服,所以松田阵平没有戴墨镜,英气俊朗的面孔没了遮挡,被展现得清清楚楚。
这句语调轻松的话配着脸上随性肆意的表情,竟然透出了一种别致的洒脱感,同时也确实让飞鸟感到了些许安心。
“
嗯”飞鸟小声地应答道。
又过了两分钟,突然传出动静的不是院长办公室,而是和院长办公室同一个方向但在中段又朝了右拐的洗手间。
这个声音听起来和“上一次”飞鸟进电梯前听到的很像。
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相互看向了对方,交换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