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在被按住的时候,果不其然想要去拿手机,松田阵平迅速把手机夺了过来,也避免了像在“上一次”时因为追击而导致不得不将手机打落的意外。
“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松田,11月3日上午七点零五分,我将以你涉嫌安装炸弹、意欲制造引起公众恐慌的行为将你逮捕。”
沉稳有力的声色像是在做着宣判,语落之后,松田阵平从腰间拿下了手铐,动作帅气地将犯人双手反扣在身后。
伴着卡进齿扣的金属声,这一次总算是彻底将犯人控制住了。
被按在了地上的长发男人一直在低喃着“不可能”“怎么可能”“明明都算好了”之类的话,他当然想不到自己的行动居然这么早就被制止。
松田阵平转身站起,迅速打了电话向课里报备并请求支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医院内的炸弹排查并处理掉。
听到了外面似乎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的动静,飞鸟从洗手间里出来,朝着直接接着电梯的主道走了过来。
见到松田阵平已经将人拿下的场景,她长长地舒了一大口气。
“松田先生,就是他吗”飞鸟指了指倒在松田阵平脚边的、双手被烦扣在了身后的长发男人。
“嗯,目前来看就只是”
松田阵平回答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在看到了跟在飞鸟身后的丹羽凉子时,莫名觉得有些尴尬地顿住了。
“咳、咳咳”
他假咳了几声,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发,视线漂移了一会,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
他在紧张个什么鬼啦
飞鸟顺着松田阵平的目光所向,扭回头看向了就跟在自己身后一并出来的丹羽凉子。
丹羽凉子与松田阵平隔着一段距离,相了下头算是礼貌式的招呼。
看到现场被手铐扣住了的长发男人,配合上飞鸟拉住了自己的行为,丹羽凉子算是大致想明白了当前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她也没有说话,视线在飞鸟和松田阵平又来回打了一圈。听到刚才飞鸟和松田阵平两人之间明显熟识的对话,丹羽凉子皱起了眉毛。
这道审视似的视线搞得飞鸟也开始紧张了。
尬了好几秒后,松田阵平才想起自我介绍,算是勉强打破这阵僵硬“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松田阵平,先前待过爆炸物处理班,诚一先生是我的前辈。”
“啊原来是诚一的”
闻言,丹羽凉子放下了刚才的戒备。
她稍稍有些紧张是因为觉得女儿被卷进了莫名其妙的事件里,刚才拉着她躲进洗手间,多半是在配合行动。
丹羽凉子觉得不论如何那都是一种危险,尤其还看见飞鸟双眼泛红好像哭过了一样,所以才对松田阵平有些戒心。
不过听闻是丈夫的后辈
这份完全排斥的戒心就放下了不少,转而成了对待熟识之人的客气。
“失礼了,我是丹羽凉子。”丹羽凉子正式地介绍了自己,随后她把飞鸟拉到了一边。
飞鸟“妈妈”
“飞鸟你怎么在东京你这衣服怎么穿着其他学校的校服还有头发,什么时候剪的短发”这些问题,刚才在洗手间里见到飞鸟的时候丹羽凉子就想问了。
自从国三后飞鸟就没再长过个子,160都不到的娇小身形是她永远的痛。
逐渐发育得完美的部位穿在校服之下也看不太出来,因此除了变化比较大的发型之外,丹羽凉子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飞鸟表情僵硬地尬了几秒,也没想好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