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唇上的亲吻已经不再陌生,很是难得的对方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总是攻击性强得不像话,而是颇有耐心的从唇面轻啄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内进攻。
“唔”
扶在肩膀上的手掌逐渐下滑,珍珠纽扣在对方灵活的手指之下被开得很快。
飞鸟紧紧闭着眼睛,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余的五感被放大了好几倍。
衣襟的背后和空气直接接触的微凉刺得她身体一颤,然后,便是对方以此为破绽的再进一步
松田阵平宽大的手掌就从这里开始,顺进绕到了背后,只用单手便十分轻易地松开了精细的金属小勾。
5
之后,是比温泉那日还要过的触碰。
似乎不像那晚那样带着快要隐忍不住的焦急。
至少松田阵平十分有耐心地从最表面的浅碰开始,然后才一点一点地带着飞鸟,逐步渐进。
可说他温柔吧,也好像不太沾边。
翻来覆去的几番来回,带走了飞鸟全部的力气,甚至到了最后,弄得她有点连声音都没力气发出来,只剩下了不自控的颤抖
看着额上浮起汗珠浸润了额前的刘海、眼神已经迷散了好一会的短发少女,松田阵平也自知做得太过了一点。
可那股好似怎么都灭不掉的冲动,还是燃着他越发用力,让本就身形瘦弱的女孩稍稍有些招架不住。
算了,把稍稍去掉。
飞鸟干脆就那么睡过去了,恍恍惚惚之间,有看见松田阵平在给她盖被子。
再然后,就是被困意给淹没,睡得很死。
中途的小插曲就是,那个从去年平安夜遗留下来的问题得到了解答关于当初那个被用波洛圣诞特制的纸袋装回来的圣诞礼物是什么,飞鸟已经看到松田阵平用在了身上。
好几次。
飞鸟沉沉睡过去之后,好像做了梦。
梦里有人在打架,被打的那个还是松田阵平,她想看清楚是谁在动手的时候,就醒了。
醒来后梦里的画面就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完全忘记,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偏硬的床板硌得飞鸟的后背有些不舒服,浑身上下好似骨头都被拆解了一遍的疲惫,以及从里到外的酸痛都让她没有力气再动。
睡意渐渐褪去后意识清醒了过来,公寓天井上的灯照得她感到刺眼得难受。
有
些吃力地翻过身避开了那道直接照在眼睛上的光线,却在翻转的时候清晰地感觉到了还泛着酸胀的下方有着一片不太舒服的黏腻感。
好难受
有一百句脏话要骂给松田阵平听
她有点后悔点头同意这个来都来了的“坐坐”。
彼时,阳台的推拉门被拉开。
才在外面抽完了烟吹了会风散去了烟味的松田阵平走进来,看到了床上的动静。
“醒了”
“嗯”
“不再多睡一会吗”
“我睡了多久啊”
“半个小时不到吧。”
“诶”
才半个小时吗
大概是真的没有体力,才让飞鸟感觉睡了很久,有些大脑恍惚。
听着被子那边创来呜呜咽咽却是口齿不清的喃喃,松田阵平便走上前去,沿着创缘坐了下来。
“松我想”
女孩的脸颊还泛着红晕,明显就是还没有从先前的那阵过火里缓和出来。
断断续续的几个发音好像在说着什么诉求,音量很弱,每个音节也很碎,松田阵平不得不俯下身把耳朵凑近。
“嗯怎么了想要什么”
“想喝水”
嗓子干疼干疼的,想也知道是因为那阵带着急促喘息的胡乱娇喊
现下飞鸟自己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她都羞耻得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即便那是情难自禁、无法自控的本能反应。
松田阵平去倒了杯水重新坐回床前,看着飞鸟还是一副有些呆呆的表情,他略微自责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问道“水,还能自己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