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穿着的柔软黑色居家衣透着属于他的温度,身上仅仅只有一层轻薄衬衫的飞鸟将这片火热感知得一清二楚,然后,她的脸就随着怀里的温度,开始逐渐升温。
飞鸟又听到了松田阵平低下头贴在了她颈窝处的粗重吐息
和压抑着什么的吞咽声
等一下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不是才结束没多久吗又
“飞鸟。”
低沉的烟嗓带着不太对劲的沙哑感,在她的耳边响起。
“嗯、嗯我在”
“再来一次吧”
“啊”
松田阵平说话也懒得绕弯,很是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此刻的所想就是想要她。
飞鸟还没有回答,那双上一秒还是正常搂抱在身上的手,就开始用熟练的动作,开始重复之前就已经实施过多次的轨迹。
松田阵平一边移动着手里的动作,一边贪婪嗅着蜜桃味的香波气息。
自从三年前飞鸟往家里买的那套香波,他嫌麻烦就懒得重新挑选,于是就这么一直沿用了下来。
这个味道
果然很好闻。
他吻在女孩小巧的耳垂上,低语道“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低得只剩下气音的话语又是温柔又是诱惑,飞鸟明明还没有从疲累中完全恢复,这一瞬间不知怎么的,就又落入了对方的陷阱里。
一股成迷的力量趋势着她点了头,甚至还娇柔地应了声“好”。
就在衣柜前
又被里里外外吃抹了一遍。
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重新换的衬衫也因为沾染了某些不可言说的粘稠液体而再度被换下。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怎么就着了魔似的信了那句“交给他”的话呢
再后来,飞鸟是真的站不住了,分开的瞬间就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她甚至连用幽怨的眼神用力瞪松田阵平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松田阵平把她重新抱起来,又进了一次浴室,重新清理
这之后这场长达一整晚的战斗总算结束了,飞鸟甚至是在浴缸里睡着的。
松田阵平说之后交给他就好
事实上松田阵平也确实做完了战后处理,最后把熟睡的飞鸟抱回了床上,亲吻了她的脸颊。
这晚飞鸟当然没有回家。
她也回不去。
3月6日,早上六点。
生日次日的一早,飞鸟是被松田阵平那常设的早六点闹钟吵醒的,嘀嘀嘀嘀的铃声聒噪得要命。
从沉睡中被强行捞出的恍惚感让大脑有些发晕,缓和了几秒准备翻动身体起床,她这才发现自己被包拢在一片比被窝里的温度还要火热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