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足球队男孩,我也不会阻拦你到这个地步。”忧勒若说,“可他不是基裘,他不是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落进圣徒的怀抱却当做没看见,即使需要用我去换你,我也愿意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我不可能看你犯错而不加阻拦”
“那不是错误我会向你证明的。”基裘说完便离开了家,那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跑着前进。
那是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太阳光照得人皮肤直发疼,基裘顶着此等烈焰步行来到了约翰的家。她敲开门,来迎接的却是一个中年女人,对方看见她时就很不客气地皱了皱眉,一点也没有给予礼貌。
“我是来找约翰的,他在家吗”基裘问道。
“不要再来纠缠我的儿子,别指望他会变得和你一样。”女人说。
基裘觉得她完全是在自说自话“我们没有分手,约翰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女人冷笑一声。
基裘说“我见到棺材都是喜悦,难道你会伤心”
女人没有理会她,叫来了自己的儿子“约翰,你应该已经和你的怪胎女友分手了吧”
“当然了,妈妈,我分手”约翰边走边说,在见到基裘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
“基裘”他颤抖地呼唤着她。
他的母亲得意洋洋地说“这个女孩找上门来了,她说你们没有分手。你自己说给她听吧,约翰。”
约翰嗫嚅半晌,最终低下头“是的,我希望我们分手,基裘。”
“别畏惧强权,约翰。”基裘抱起了手臂,“我看得出你被胁迫。”
“你一直是个很聪明的女孩。”约翰无奈地说,“但很抱歉,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分手了。”
“就是这样,请回吧,这位小姐。”他的母亲拉住门把手,做出送客的手势。
大门在基裘面前关上了。基裘既不甘心又难过,她讨厌约翰对他父母的屈服,又不愿灰溜溜地回家,然后像忧勒若承认自己的失败这件事情上已经没有赢家了,忧勒若也没有胜利。
基裘只好在街上游荡。她的身体很好,竟然从镇子中心的富人区一路逛到了边郊,还隐隐约约摸到了另一个镇子的边界。天渐渐暗下来,基裘的精神也越来越好,她一个人跨越了三个镇子,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就在她试图寻找一处墓地过夜时,有人向她搭话道“嘿,小女孩。你的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来点儿厨菲克纽曼的三明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