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寒毕竟是精神力s级。他们底下人一开始都认为顾如寒一定会看上身体素质好又貌美非常的白斯年。
周谨还想,老大看上姓白的。
那时雾还真是个可怜人。
末世里没有异能,现在连老婆也保不住。
以后也没个人护着他。
他对时雾印象很深刻。
当初卸货那次他就发现了,他脑筋相当直。
这个人很爱白斯年的,为了他,什么事都愿意做,什么苦都可以吃。
什么事情只要一和那姓白的沾着关系,他就充满了某种愚蠢的勇气。
就像今天。
敢直接来找老大,被拒绝了,又下去找陈焱。
他也不想想。
住在这栋楼里的,有哪个是他能招惹得起的,对付得了的。
早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床上,纤细的手腕伸出一截,正紧紧的抓着床单。细白掌心已经被仔细地上过一遍伤药,轻度烫伤已经好了大半。
只是,他的指尖都泛着脆弱的浅粉,他的浑身都还在轻轻地打颤。
“老大,他”
顾如寒看向来稳重地周谨竟然为了他语气莫名有些急切。眼神微微一暗,“你去盯着配药室,药配好了再送到门口。”
周谨眼神有些黯然,他紧了紧手,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老大,林景他是白”
“出去。”顾如寒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等到门被关紧,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时雾两个人。
他将灯光稍微调暗后朝着床走去。指骨分明的手捏着被褥一角掀,将那浑身如同一只煮熟的虾一样泛着薄粉的少年抱进怀里。男人拿过床头的温水,里面放有根吸管,他将吸管一头摁在少年嘴里,“喝两口,听话。”
微凉地手掌轻轻安抚着他的背脊,单手挑开纽扣,动作利落地为他解开衣服
时雾彻底成了一条废咸鱼。
顾如寒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这并不妨碍他反复社死。
一整个晚上,为了不让他被这药憋死,顾如寒一直都在亲力亲为地给他解药性。虽然说他手法相当不错,加上止痛buff加持着,痛苦什么的那是完全没有。
他似乎想着他中了药,触感会相对敏锐。
整个过程相当地轻柔,宛如被轻纱裹住。
体验感满分,时雾甚至某些时候还有爽到,在他堪称温柔的动作下莫名其妙地打开一点新世界的大门,头顶宛如一阵阵烟花炸开
但,但是
现在,他到底有多快,已经完全被情敌一次次看透了
他是不是已经完全失去雄竞的资格了。
而且,烟花炸太多次,也是会累的。
你们考虑过它的感受吗,没有。
时雾难耐地啜泣着,两只手臂却贴着自己的胸口那人单手环在怀里,力度不大却无法挣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绑在炙烤架上被反复煎熬。
撒香葱,洒孜然,洒辣椒粉,洒
不能再洒了啊
少年眼睛雾蒙蒙的,脸颊绯红,手臂挣脱不开,就开始轻轻蹬腿,将大半个被子都险些踹下床去。
“别动。”抱着他的人声音也有些低哑。
行吧。
虽然方式不同。
但结果相同总而言之就是经过今夜后他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从此心态逐渐扭曲恨上了顾如寒。
时雾闭着眼睛,眼角滑落下一颗眼泪,落在顾如寒的胸口。
他是真情实感地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