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过来伸手摸老公补秋季元气的效果。
“嗯,三哥你好烫”白皙男子弯腰亲了亲高大男人的喉结,从胸口一路往下亲,他露出眉毛和耳朵的脸部明明很正经,笨拙。
雍拓装不下去,周三准备不弄他的胳膊开始有劲:“我原来娶了一台空调,要开始吹风散热了”
苏少卿迟疑两秒,但还是想学习取悦,低头呼呼了他老公内裤上方的肌肉。
老干部做派的人用反差很大的行动代替语言,他穿着最普通的白色莫代尔棉内衬和长裤子,人像荷塘深处的一节鲜藕,散发着不像二十六岁的清澈,温柔。
但那件白色的大开领居家服挂在他精美绝伦的锁骨,他与雍拓小腹的黑色纹身唇齿相依,额头微微泛着红晕。
雍拓舒服死了,他的宝贝儿真的懂事,他拉起腮帮子很酸的男老婆钻入被窝。
一会儿,雍拓心思混乱的后背在挺动,他松快多了,下嘴咬苏少卿的细脖子:“以后别给我做这个事,下星期再接着做羊肉。”
苏少卿下意识点头,又摇头,他隐忍不了二人亲密的反应:“你好像不用补,我还是不做了”
雍拓打断:“那我早晚被你害得体力耗尽,一滴没有”
苏少卿突然大声:“我没有你饶了我,周六有寿宴”
一转眼,周六的任务真的来了,苏少卿必须让爷爷看见雍拓和自己婚后的改变。
苏少卿坐上库里南的副驾,他抓抓头发,抬手把导航打开,爷爷家的备注居然叫雍拓的祖坟。
苏少卿:“我把终点改成祖宅可以吗”
雍拓拨弄车里的一路平安挂件:“随便你,你和我今天搞不好会挨骂,以前我一出现在这种家族的聚会,我爷爷就让我滚,有一次还扔过来一把红木椅子砸破了我的脑袋。”
苏少卿细长的手指察看他的头部:“砸到哪里了爷爷为什么会这样对你”
雍拓指指太阳穴:“我不和家里说打了五个耳钉。”
第一次他们那么快登记就是因为雍拓想快点搬出来。
他们也成功用一纸隐婚协议摆脱了各自的烦恼。
雍拓继续关照他:“今天的寿宴要分别吃中午和晚上的两顿,进去之后,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苏少卿放轻音量:“谁”
雍拓拐弯抹角地看窗户道:“一个小孩,他可以和你玩。”
苏少卿:“是你哪个亲戚家的弟弟妹妹吗”
雍拓:“你怎么不猜猜不带你的原因”
苏少卿的手心发冷,他的目光在意起来。
雍拓的嘴角勾起:“因为我不想带我的猪猪老婆来吃苦受累,他是富太太命,我疼他都来不及。”
“啊”
“啊你的头,今天不要理任何人,跟着我,上了山顶就是宅子了。”
祖宅附近的山路不多久在对话里出现。
苏少卿最初听说这顿生日宴席会吃的很累,他还没感觉,直到现在的目光扫过车道,苏少卿目睹被保镖车挡在半山腰的客人。
堵塞的车流是来巴结老爷子的,他们对三公子的车牌投来八卦的目光。
“是雍拓他怎么可能乖乖回家拜寿副驾坐着的口罩男人是谁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在纽约读书的太太”
“不可能吧,老三家的这个男孙媳妇是爷爷逼着找的,不是说婚后的关系不好么”
苏少卿知道他又成了名门在外界的一大话题。
他下车前推了推细框架,心还是紧的。
理好二人情侣色的英伦格纹西装。
雍拓做出带他正式回家的第一步,给出一只绅士手,“能否邀请我的明珠进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坐坐”
苏少卿对帮他争取爷爷信任的事突然有了自信。
他缓缓走进丈夫的家里。
仆人送来茶水,称呼雍拓和苏少卿为:“三公子,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