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忍不住想多逗几句“就只是做,还有呢”
“还、还能有什么。”燕知雨实在说不下去了,转过头不看他,就差把“的确有别的”写在脸上藏起来了。
“你不说我可自己猜了。”凌冽笑道,“我猜是以前我们没玩过的。”
那个“玩”字一下戳到燕知雨,他转过头来说他“不准猜了”
有一点点凶。
床笫之间的事,他了解得其实不算多。
外公是教书育人的太傅,有些古板,书房中自然不可能放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他也没去买过,就是男子要如何交歡也是婚前才被仔细教过。
他学的时候全程都是红着脸,对他来说那些实在太羞耻了,洞房那天羞得整个人都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还是凌冽一直安抚着他、哄着他,让他放松身子,才顺利行了房。
他一直以为行房就只是那样,顶多换个姿势,却没想到还能有那么多花样。
凌冽跟他不同,他当上太子之前就是个混不吝,更别说生在皇家,很多东西懂得都比别人多,知道燕知雨害羞,一开始都没敢太过分,但对他的试探是一天都没停过。
成婚几年,燕知雨被哄着做了很多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现在凌冽一说玩,他就觉得这人又在打歪心思了。
凌冽点头,一脸无辜“要我不猜也行,除非你告诉我。”
“也、也没什么。”燕知雨支支吾吾道,“就是梦见我穿着大婚那天的衣服。”
“的确没什么。”凌冽点头,“还有呢”
“没有了”燕知雨立刻反驳,说完又有点后悔自己最快,这也太心虚了。
凌冽闻言笑了“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去把婚服找出来。”
“不行”燕知雨连忙按住他,现在找出来他以后都没办法再直视那套衣服了。
“那你说。”凌冽道。
“就是跟你说过的。”燕知雨小声道,“梦见你是我养的面首。”
他说完,又心虚了。
都怪徐进宝,不然他怎么会梦到这么荒唐的东西
凌冽把今晚的事一联系,也大概明白了,忍不住调侃道“原来你想要这种,看不出来,皇后喜欢得挺花。”
“我才不喜欢。”燕知雨推开他,起身就要回床上睡觉,却在半道被凌冽拉住,重新推回榻上。
“会做这种梦,说明你想了。”凌冽笑道,“没什么,我也梦见过。”
燕知雨愣了愣,听到凌冽也跟他一样,方才那种羞耻感便淡了些,刚想高兴呢,又想起来不对劲的事“最近的事,还是以前”
“当然是最近的事。”凌冽道,“以前我想要,就直接找你了。”
燕知雨开始褪色的脸又红了“你不正经。”
“你是我的皇后,我对你正经做什么。”凌冽伸出手,撑在燕知雨身侧,“回来的路上,我曾经想过,我死了,你是不是要披麻戴孝。”
“自然是要的。”燕知雨有些不解。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我当时就想啊,我的皇后一身白肯定好看。”凌冽说着,还真的想象了一下,觉得身上的血都开始热了,“尤其一想,你是为了我穿的。”
燕知雨有点哭笑不得“为了你披麻戴孝又不是什么好事。”说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脸上又开始烧,“不准想了。”
“好,不想。”凌冽还真的打住想象,“我就是想证明一下,我真的梦见过。”
“我又不想听细节。”燕知雨偏过头去,“我、我也没想。”
“真的”凌冽说着把手放到燕知雨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勾了勾手指。
燕知雨立刻侧身挡住腿,动作并不明显,但暴露得干干净净。
他这回有点恼了“你就欺负我”说完伸手去推凌冽,却被凌冽捉住了手腕。
凌冽轻轻揉着他的手腕,安抚道“这又没什么,我是你夫君,不是别的什么人,被我知道就知道了,你想要我,我很开心,所以让我帮你,好吗”